苏和郡主觉得可遇到亲人了,感动的泪眼汪汪,哽咽道“我母亲可是长公主,怎能受这个窝囊气?!那刘荣涓竟然还想要个名分,若是儿子还想记在我母亲的名下。”
苏柒柒挺同情凝华长公主的,刘荣涓这么能闹,还不是自持有驸马的宠爱,苏和郡主这般气愤,也没骂亲爹一句,没觉得亲爹有错。
其实,根源不在渣男身上吗?男人只要不想,他都硬不了。
她眸光一转,道“刘荣涓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父亲的吗?他们怎么证明?皇家血脉可不容混淆啊。”
苏和郡主眼睛一亮,一拍桌子,道“是啊,不能证明孩子是父亲的,就不能给她名分!母亲伤心欲绝、心如死灰,根本没心思想这些,我得回去提醒母亲!”
孩子出生后倒是可以滴血验亲,但好几个月的时间,能不能生出来,生个什么出来,可就不一定了。
苏和郡主行了个礼,风风火火地走了。
不一会儿,外面街道上就传来吵嚷呼喝之声。
苏柒柒将窗子打开一条缝往外一看,苏和郡主正巧碰到下朝的定国公,堵住他的轿子,质问了起来。
“你定国公府是什么家教?寡居之人不为夫君守节,勾引有妇之夫,还用来历不明的孩子来要挟长公主!”
“谁知她被多少男人沾染过,就欺负我父亲老实,我母亲爱面子!”
定国公臊的老脸通红,怒道“一个巴掌拍不响,难道我女儿还能拿刀逼着驸马成事?”
苏和郡主冷笑一声道“大家听听,听听这歪理邪说,怪不得能教出那般下作浪荡的女儿,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她一个寡妇不抛头露面勾搭男人,男人还去翻她家墙头不成!”
“我父亲身份贵重,想要什么样的如花少女没有?偏偏跟个半老徐娘、被人用过多少次的下作老妇有了尾?”
围观的人都觉得这话对,眸光闪烁着偷笑。
苏和郡主指着定国公的鼻子骂道“你们定国公府的姑娘都是这般不拿妇德当回事吗?是不是都暗地里给夫君戴绿帽子?”
“苏和郡主!慎言!”
被疑心戴绿帽的苏丞相从轿子里出来,威严冷肃地道“郡主一个未及笄的姑娘,不适合讨论这些事,莫要失了身份!”
苏和郡主适可而止,意味深长地盯着苏丞相的官帽看了几秒,才拂袖而去。
旁边看热闹的百姓都捂住嘴笑了起来,不用任何语言,光那讥笑声,就让苏丞相和定国公如芒在背。
苏丞相现在后悔死了,当初不该妇人之仁,下什么落胎药,直接杀人灭口最是清净!
谁能想到那刘荣涓这般不要脸,不顾定国公府和亡夫家的脸面,竟然将事情闹大。
殊不知,在自己孩子的性命面前,脸面、名声、家族……什么都可以抛下。
刘荣涓知道自己有孕的事败露,势必被各方的人灭口,倒不如舍了脸面,将事情闹大。越是有身份的人越是顾及脸面,不能公然灭口。长公主为了不落个善妒、冷血的名声,也得允许自己进府,保住这个孩子。
苏柒柒扒着窗户缝,看了一场大戏,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声。
心中一惊,猛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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