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等待的时间比他想象的要长很多。
从上头的兴奋到冷静下来没用多长时间,剩下的漫长等待都充斥着令人发颤的恐惧,像站在狂风怒号的崖边,结局是粉身碎骨还是摘到崖底的甜美果实都未可知。
未知的东西总是更令人兴奋,他挣扎着陷入欲望和理智的漩涡里。
那扇快被沈宁盯穿的门终于被推开,任渊像没事人一样进门,脱衣服,去浴室,一气呵成。
沈宁实在不敢再坐以待毙下去,跟着进了浴室,反手关上门,后背靠在门板上撑住身体,小心翼翼地盯着人。
把自己和捕食者关在一起,送上门的食物也忍不住害怕。
完全无视他的男人打开喷头,那双锋利的眼睛隔着水雾盯住他的时候,他终于再也撑不住,向着人跪了下去。
沈宁爬到任渊脚边,刚在男人身上淋过的水流兜头淋下,衬衫被打湿贴在身上,勾出若隐若现的腰身轮廓,他有意伏低了一些,压出一个色情的弧度。
任渊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儿,往前走了一步压得更近,沈宁害怕地往后挪,任渊再进,一进一退,直到沈宁被逼到墙角,再没有退路。
沈宁被困在男人胯下和墙角圈出的一亩三分地,打湿的衣服贴向冰冷的墙面激得他瑟缩打颤,他不敢抬头,只能垂眼盯着男人大腿上的肌肉。
“去,拿烟。”
任渊盯着地上人的发旋开口命令,声音和水流声交融,打在耳膜上。
沈宁想说出不去,又在下一刻明白过来。
热气上涌,急促的呼吸让他分不清那股燥热感是来自空气还是体内。
他咬咬嘴唇,压低身子,钻进男人的胯下往外爬,铺天盖地的羞辱感席卷而来,被夹在任渊两腿之间的意识让他几乎要抖着身子高潮。
爬的过程被无限拉长,等到他终于得到自由时,整个人伏在地上喘了好一会儿。
沈宁起身去外面拿烟,回来时任渊已经洗好坐在床上,他一推门就和等着的人视线相对。
他跪好把烟捧给任渊,又回身想要关门,被男人制止,“开着。”
沈宁明白这是要开始和他算帐,跪在任渊脚边不敢动弹。
任渊把烟扔在床上,把沈宁从地上抱起来,面朝着门放到腿上,胸膛贴着还没干的衬衫,两手把住腿弯把人摆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门外的空气打在流水的腿间,沈宁没安全感地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又被男人掰着腿抱得更紧。
“喜欢被人看是不是。”
任渊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沈宁有些恍惚,外面空荡的房间逐渐和站满人时的样子重合,那些人震惊错愕的目光仿佛都化为实质,盯着他挺翘的鸡吧和见不得人的逼穴。
关门时任渊阴沉的目光也浮现在眼前,温暖的怀抱和腿弯上炙热的双手像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的刑具,沈宁剧烈颤抖起来,扭动着身体往任渊身上缩,像是真的怕极了。
任渊无动于衷,反倒把沈宁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这人惯会用这些小伎俩迷惑人,掉进他的陷阱就等着被骑在头上欺负死。
他的鸡吧硬起来,烙棍一样贴在沈宁下面那口湿润的逼穴上,这骚货怕得发抖,逼倒是流水流得欢快。
沈宁被滚烫的阳具贴住,被稍微压下去的淫性再克制不住,顾不上挣扎,扭着屁股在鸡吧上磨动起来,两片粉白的逼肉分开裹住茎身,里面的小眼没有阻碍地在上面亲吻。
“看来是真的很喜欢了。”
任渊咬着他的耳垂开口,“下次在人前操你好不好。”
“还是说你想被他们轮着操?”
任渊语气染上几分冷厉,“问你话呢。”
“没有,不是。”
沈宁回神连忙否认,“只想被哥哥操。”
“不是说有性瘾求我给你止止痒么。”
任渊嗤笑,放下他的一条腿,手伸向那口蠕动的逼穴,手指夹住逼肉,“那不应该早就被人操烂了么?”
沈宁闭着眼睛睫毛不住颤动。这人明知道他在撒谎,故意说这样的话来刺激他。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只能伸着胳膊反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求他不要再说下去。
“睁眼。”
任渊命令,手指拍在他的逼肉上,幅度很小,但是速度极快,带着微末疼痛的爽感无孔不入地侵入身体。
沈宁抖着睫毛睁眼,泪水沾在睫毛上让眼前有些模糊。
“你看那张桌子。”
任渊捏住他的阴蒂抖动手腕,“你就是在那掰着腿给我看逼。”
“当时爽不爽?”
任渊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逼上,逼肉被扇得四溢,烂烂地贴在腿间。
“你跪在那下面求我操你。”
任渊把那逼肉又捋回去,用指腹搓弄,“骚水都流了一地。”
“嗯?”
任渊不停说着,只要沈宁不给反应,或是羞得实在受不住闭眼,巴掌都会狠戾地抽在逼上,嫩肉横飞,掌风带到阴蒂上,把那颗小豆打得鼓胀跳动。
沈宁的下身被打得红肿,尖锐的疼痛过后是更难耐的激爽,他腰身撑不住地往前挺动,鸡吧在空中难耐地颤抖,想让人抚慰,但是被身后的男人完全地忽略。
“宝贝儿怎么爽成这样?”
任渊收了手指,捏着他的脸向着外面摆正,“一想到有人等着操你就忍不住喷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