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
黑气都愣住了。
【我从一团黑雾中看出了震惊和崩溃。】
【做好准备来打假的我:什么?世上真的有神?】
【棺材里居然还有一具尸体。】
眼尖的观众通过gopro的镜头看到了这具大棺材里拥挤着两具尸体,都已经成了白骨,可是其中一具看得出高大,肯定是名男子的。
但是旁边那具——
【袖珍人吗?】
【如果是妻子的话,未免也太小了。】
【可是墓碑上只写了他自己啊,一般不是会把夫妻两人都写上吗?】
“身高不足一米四,手腕细瘦,头骨巴掌大小,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并不是你的夫人,”
习暖声音充斥着冷意,如同远古时期传来的阵阵审判,“而是一名被你们用邪术诱拐的女童。”
乌黑的发丝被风吹开,天边忽然泛起了层层灰色的云。
那团黑影绰绰,仿若快要被吹散的样子。
习暖单手抬起,掌心朝天:“用邪术下蛊,夺取女童魂魄,等她们油尽灯枯,再想办法刨坟偷尸,与你万家人同葬,女童怨气至阴,帮助你们更好的增长运势,可你知道,这天下无上算的买卖,你以为这样害人姓名换取后代的富贵荣华,就不会有报应吗?”
她忽然弯腰,拂开尘土:“你不知道吧,你的坟上,也被人蒙了白布,看成色还挺新的,想必刚蒙上不久。”
那黑雾忽然顿住,似是难以置信。
万家人都死了,只余万鹏锦一人活着,那这块布是谁蒙的便不必猜。
可他的亲儿子为什么要蒙住他的眼?
是怕他看到谁?
“在这片坟地的东南一角有座新坟,埋着的便是你最疼爱的小儿子万鹏桑,我算他八字,这辈子本应该长命无虞,却不知为何命宫染红,被人生生掐断。”
习暖边说,边往万鹏桑的坟墓走去。
“据我掐算,你命中两子,长子命格富贵,命盘散落金光,可财运走到四十岁便应该到头了,因为怨气也是有限的,距离上个万家人去世已经过去了十年,早已不足以维持这片阵法。”
她停留在华丽的新墓碑前,轻声问道:“你万家时至今日人丁凋零,是天灾还是人祸,你想必很清楚。”
“那你长命的小儿子为什么突然暴毙,你想必,也猜得到。”
“你们的欲念终究害人害己,万鹏锦已经失去了理智,开始残杀手足,如今万家除了他的儿子已无血脉,十年之后,阵法再次怨气枯竭,是他杀子,还是子杀他,那就不好说了。”
习暖转身,对着几近散去的黑雾叹道:“所谓富贵,换来世代杀戮,你们真的觉得很值?”
先是害死远方亲戚,再是害死亲近旁支,最后发展成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