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就是猪圈,这些被逼无奈住进来的t人就是猪,他们生产的气运最终都会变成食物,被金钵吸收、消化,继而转化成庄胜的气运。
可这种养猪局有一个特点,必须具有足够的规模才能生效,做小了没用,做大的话,就需要花费很大的心血。
而庄胜恰巧有这个便利,他是开发商,随便建一栋楼引人住进去就可以布局。
“你这人蛮小气的,”
习暖冰冷的手指在他后颈不疾不徐地掐着,“做局也就算了,甚至舍不得专门拿出一栋楼来,还要在这种广场的地方临时建一个,甚至还拿出去卖,里外里都是你挣钱。”
庄胜被定身后就再也不敢说狠话了。
谁能想到,这个圈子里传开了名声的算命大师居然还有这种神通本领。
她会法术啊!
“我、我也是没办法,”
庄胜试图狡辩,“从去年开始我的生意就越来越不好做,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项目黄了,那个项目也会跟着受影响,我也是听别人介绍才做这种事的,我是被引诱的。”
毫无说服力,习暖没什么耐心地听着,然后随手一指,就把那个偷偷摸摸打算溜走的男助手给拽了回来。
男助手被空气抓住衣领,吓得像只地鼠:“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个身不由己的打工人啊。”
“胡说八道,就是你把邪术的大师介绍给我的!”
庄胜气得大喊。
“是你让我去找的,”
助理也顾不得面前是自己的老板,反指道,“如果不是你跟我说,找不到办法就让我卷铺盖走人,我怎么会去找什么大师?”
两个人当场狗咬狗一嘴毛,恨不得掐死对方。
习暖看到庄胜身上的气运已经慢慢彻底离开他的身体,这才满意地揭开了黄符:“吵死了。”
她一出口,两个人立马闭嘴装鹌鹑。
堂堂大老板胆子也不过两巴掌大,吓唬几句就立马老实了,习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这种胆量的人怎么会敢招惹邪术的。
可见他们对人命没有丝毫敬畏之心的。
为了挣钱,利欲熏心,窃取气运,天道不容。
习暖单手在庄胜和他助理的背上都凌空画下一道符,这个符无形无色,旁人难以看见,但却如同千斤重石,打进了两个人的身体里。
张大爷和高岑出来的时候,他们俩正半蹲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虚弱到几乎站不起来。
他老当益壮,尤其是想起自己打水漂的那些家底,立马冲过去给了庄胜两个大脚丫子,将他好不容易支撑着站起来的身体又给踹倒在地。
“嗷,”
庄胜吃痛,脸色苍白,额头暴汗,“你个死老头子……”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习暖还在旁边,只得把剩下的脏话默默吞毁了肚子里。
高岑连忙拉住张大爷。
用玄门的办法去对付庄胜就不怕他会报警,就算警察来了也查不出蛛丝马迹,反而是张大爷要是动了手,到时候被拿来做文章就又是一件麻烦事。
习暖挽了耳后的头发:“我给你们下了煞反术,不仅你们偷来的气运要还回去,以后的人生也会极尽倒霉,若是想解,那就最短时间内把这栋楼给拆了,给这些住户们应有的赔偿,不然,我不保证你会倒霉到什么程度。”
“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