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三日,他应酬喝了酒,伤口生脓流血,不得已去了医院。赵霭霸着住了半个月才治好,只是那疤,像是一条绳索,遮都遮不住。
陆羽惊讶,忽而又想出了苏澜,还能有谁?
赵霭又说:“男人留疤其实没什么,景仰你这……位置不好,痕迹也怪,安排个手术吧,不然以后都娶不到好女人了。”
末了又摇头:“这男人身边没个女人就不知道打理自己重生之二次婚姻。”
景仰直接道:“一个疤,有什么大不了的”
等他回去了,洗脸的时候瞧见脖子上的痕迹。
月牙围合的两条,就在喉结旁边,牙齿的痕迹还清晰可见,新肉长出来,红白相间的,看着有些慎人。
心想这女人真他妈的狠,再稍微挪挪,直接咬死自己算了。
这段时间又是住院又是厂子的事儿,他拖着没去看儿子,便买了机票直接去了美国。
景路说是姥姥生病了,妈妈才走。末了又说:“爸爸,我想回去,一个人呆着这里,我不开心。”
景仰想了想说:“不是妈妈陪你吗?等过段时间宝儿也过来。”
景路支支吾吾的还是不乐意。
景仰坐在那儿忽然就有些愁了,这事儿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后又想想反正苏澜看着,应该没事儿。
那边岳翡打电话说:“蒋隋打算收手了。”
景仰气急,又匆匆赶了回去。
…………
逃脱了婚姻那个坟墓的苏澜,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
苏澜本想好好过单身日子,怎想如何都放不下儿子,就准备跟儿子一直呆着。谁知不久母亲得病,苏澜不得已赶回去,奈何人死活不下山。
她山下山上的跑,跟头奔走不息的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