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芃乐意的很,苏澜大概说了经过。
两人出了电梯,彭芃想了想,道:“这事儿好办,把家属说通就是了。”
苏澜道:“家属现在不谈任何条件。”
彭芃道:“他们要真不谈任何条件,就不会找记者去堵你们,人家不是不谈条件,是不跟你们谈罢了。”
“可是……”
“家属因为人死了当然激动,神经也紧张,只要有人稍微说一句立马奏效,可人死不能复生,总不能拿你的命来偿,最好的办法就是赔钱,再说了他们要真把你们搞倒了,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羊毛出在羊身上,找他们谈是最好的办法。”
苏澜无力道:“试过了,没用的。”
彭芃笑道:“谁让你跟死者亲人谈了,找他们的亲戚跟死者家属谈,准奏效。”
“人家肯吗?”
“看你肯不肯花大价钱了,总有些见钱眼开的东西,况且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谁都想捡。”
苏澜觉得彭芃说的分外有道理,可又担心这法子行不通,只是时间不早了再说又不合适,便答应了。
等她回去,晚上泡在热水里,最近四处求人,发觉自己脸皮也厚了不少,想起景仰,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又或者自己也被他算计在内,只是苏澜已经无心想其中的瓜葛,只想早日完事儿。从浴缸出来又给孩子打了电话,解释了这几天为什么没过去的原因,景路倒是挺理解她的,由于时差问题,苏澜也没多说几句,直接挂断了,就想忙完这阵儿再去看看孩子。
大约是忙的过头,脑子转的惯性停不下来了,她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
月色照进来,枕边空荡荡的,心也空荡荡的,事情一点底儿都没有,未来忽然陷入了混沌。
苏澜想起期初父亲结婚,她自己就是那么孤零零的被抛在一边儿。那时候她就想自己要是能有个依靠多好,可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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