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像一把细小的钩子一样,间或的痒意让人无法忽视,江斯淮无可奈何地抓住她作乱的手指。
他的声音清冷:“江律师不可以帮忙。”
书悦神色更加委屈,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她踮起脚贴近他的耳边,呼吸打在他耳边,小小声说,“那老公可不可以?”
江斯淮无可奈何地笑了下,又万分纵容地看着她说,“作为你的丈夫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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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悦感动不已:“你真好。”
一张好人卡发出去,她糖衣炮弹也不停下,还带着几分好奇问,“你人这么好,大学的时候真的没有人喜欢你吗?”
“有吧。”
江斯淮耸了下肩,“有个克罗地亚的姑娘向我告白,可惜我听不懂克罗地亚语,还以为她是刚入学的新生,领着她去了教务。”
书悦扑哧一声被他逗笑,感情上的迟钝者不再少数,但笨成江斯淮这样的还真是少见。
“就算听不懂,你难道看不出来那姑娘看你爱慕的眼神吗?”
江斯淮沉吟片刻,给了答案。
“我没见过她,按照情理来说,她不应该喜欢我。”
书悦忍不住嗤笑出声,感情的事情哪有应不应该,喜欢就喜欢上了,谁还想那么多。
“也许是一见钟情呢?”
她忍不住发问:“人就是感性动物,为什么要一直强迫自己理性?”
“我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做错了事情要认罚,做得好会有奖励,学校有学校的规则,社会有社会的法则,唯有理智思考,才不至于走错路。”
江斯淮目光看着她,很认真的说。
书悦愣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这是他自小成长的环境所决定,她不应该对他的过分理智和冷静多加苛责。
想到这儿,她目光柔和下来,以一种少见的爱怜语气看着他说,“那在我这儿不一样,你和别人吵架,我一定会站你,不管你有没有道理,我就是向着你,我这个人就是不讲道理。”
书悦状似忧愁地叹了口气:“怎么办,你这个讲道理的人娶了我这个不讲道理的。”
“那我们互相改变。”
江斯淮回头看着她,眸光里带着笑,“偶尔我不讲道理一下,偶尔你也讲道理一下。”
书悦歪着脑袋问他:“你不讲道理是什么样?”
“能不能给我演示一下?”
她可太期待江斯淮发脾气的样子了,呆在一起这么久,就算在工作里有笨拙的实习生犯了天大的错误,他也只会把文件打回去重做,最多毒舌的问候一句他在学校的功课是怎么完成的。
书悦眨巴着眼睛,满怀期待的等着。
结果江斯淮只是垂下手,拢了拢她后脑勺的长发。
他带着几分温柔的语调问:“书悦,在布达佩斯我能不能叫你sherry?”
“原来这就叫不讲道理。”
书悦大失所望:“我给你演示一下,你应该直接叫我sherry,如果我不应你,你就不讲道理的吻住我,知道我说好位置,这才是耍赖的正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