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风景而已。”
“是吗?”
江斯淮把刀收进柜子里,点火、热锅、下油,一套流程从容不迫,中途还指挥书悦替他拿了件围裙。
等这些事情都做完,他突然开口,“和家里人吵架受委屈,想找个地方躲一躲是吧。”
书悦立刻像被踩住尾巴的小猫,她跺了跺脚,系在他腰上的围裙带子被她拉到最紧。
“你知道你还说出来!”
江斯淮只是笑:“小朋友的心思多好猜。”
饭做一半,江奶奶被拉出去打麻将,书悦“啊”
了一声,江斯淮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单独留了一份盖上保鲜膜。
好端端一顿饭,又变成他们两个面面相觑。
书悦咬着筷子,有点纠结地问,“问你个问题,听妈妈的话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你会选哪一个?”
“你想问自己要选哪一种吧?”
江斯淮说:“坚持你自己想做的。”
书悦好奇地看他:“所以,你也坚持了这个选择?”
谁知道江斯淮却看着她说:“我没有成功坚持,所以我希望你可以。”
书悦神情微微怔住,似乎从这句话里感受到不一般的力量。
她微微笑了下,回了句,“知道了。”
江斯淮问她:“知道什么了?”
书悦深吸一口气,暗自给自己打气, “我要回家抗争一下了。”
似乎不意外她的答案,江斯淮举了举手上的水杯,“那等你的好消息。”
他似乎真相信她能凯旋一样。
书悦捂着嘴,有些含糊不清地对他说,“你这虾做的真好吃,要是好消息下回你还能给我做吗?”
江斯淮放下筷子问她:“你不是说我们不要不清不白的纠缠吗?”
“坦荡也是一种清白啊,过分逃避只会让人欲罢不能。”
书悦就这样用坦坦荡荡的眼神看着他,“你没听过一个词欲拒还迎?越是刻意不见面的人越是勾的心痒痒。”
“这也是你的分寸?”
“是。”
一顿平平无奇的家常菜,书悦感觉自己又充满了力量。
把饭饱的小咪重新放回门口,书悦拎着包包颇有气势地往家门口的方向走。
如果她猜的不错,林碧蔓今天一定会在客厅等她。
她打算和母亲谈一下自己对未来职业和人生的规划,她有自己的目标和方向,也有想要完成的事业,她希望林碧蔓可以给她一段自由的时间生长。
反正也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她有试错的资本。
三十分钟以后,书悦灰头土脸从别墅大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