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倾欢心无旁骛走着,隐约感觉后面有人,当她回过头去看去时,却并没有人。
予倾欢兀自笑了笑,我一个身家全无的女人,谁还会打她的主意?
她不知这个山头说是富人区,其实整个山头就两户人家。
一山一分为二,中间就是山间马路。
一户姓战,一户姓肖。
公交也是两家共同申请的,供佣人们所用。
所以,予倾欢这一路下来,并未见车辆来往。
也,未见人来人往。这会儿,佣人们都在当班,没有谁出来闲逛。
战家只住了战禹洲人一人,他要是出来闲逛,在自个儿家逛,也不可能压马路。
肖家也只住肖衡一人,但他这人比较高调,佣人倒是不少,与战禹洲的低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予倾欢走着走着,还是觉得身后有人,而当她回头观望时,还是人影都没有一个。
她变得有些惊慌了,加快脚步往山下走,边走边回头观望。
当她走到路的拐角时,突然,后面的跟踪者忽一下,迅地蹿了过来。
那人度极快,一把抱住予倾欢的腰枝,拖进路边的林子里。
予倾欢扑腾着喊“救命。”
那人凶狠警告她,“闭嘴。再不闭嘴,一会要你好看!”
予倾欢一边挣扎还一边还喊“救命……”
“你就是喊破天了,也没有用。没有人能够救的你了。”
那人将予倾欢拖进树林里,将她扔甩在地,然后,上前狠狠地扇了她两耳光。
“我那你让喊救命,我让你喊救命。”
予倾欢很担心绑匪将她的脑子打坏了,于是,她用手护住了脑袋。
绑匪以为她求饶了,动作也缓和了下来。
他扯着予倾欢的衣袖,怒责,“太没公理了。我们为你们富人累死累活,打工一辈子,也没赚不到你们身上的一套衣服。”
“你们还心安理得的,一不满意就要解雇我们,今天,我就要教训教训你们这些富家子弟……”
绑匪越说越激动,从腰间掏出了锋利的刀来,在予倾欢的脸上比划着。
予倾欢没敢跟他辩,也不敢动弹。
只担心他的刀子不长眼,划破了她的脸不要紧,她可没有钱医治,而且,她还得靠着这张脸,还债啊!
破了相,战禹洲百分之万就看不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