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禹洲扯着嘴角笑了,“我可以不可以认为你在吃醋?”
予倾欢,“我可以不可以认为你在自作多情?”
战禹洲点点头,“嗯。确实是。”
这时,予倾欢很想问问他,为什么会对白筝那么好,全江城的人都知道的好?
战禹洲,“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对白筝那么好?难道不是爱情?不是。是恩情。”
至于什么恩情?战禹洲没有说,予倾欢也没有问。
但,予倾欢陷入了思考之中,至于什么恩情?
可以让战禹洲毫无边际的宠她,就是白筝布跟他有暧昧关系,他也不制止?
就是连自己受了白筝的陷害,他还一样的包容。
很明显,战禹洲不想告诉她。
他对白筝没动过心,动过情?她是信了一半。
但是白筝对他是百分百的动了心的。
两人似乎冰释前嫌了,战禹洲趁机将她抱了起来,抱进了休息室里去。
予倾欢轻声说,“我的脚上还有伤,不能陪你运动。”
战禹洲,“我没有要跟你一起运动,只想陪你进来休息一下,你自作多情了。”
战禹洲检查了她的伤势,“喂,你怎么搞的?伤口怎么比昨天还糟糕呢?”
予倾欢笑了笑,“你现在紧张了,还不是你昨天把我扔在马路上,走掉了,我残废了,这辈子就赖上你。”
战禹洲可不空跟她磨嘴皮子,赶紧去拿医药包,给她的伤口喷药,消毒,消肿。
做好全套服务之后,战禹洲终于挤出来,一句对不起的话。
予倾欢也学着他,“不要光动嘴皮道歉,来得实际的行动,比如,补偿……”
后面的话,予倾欢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战禹洲的嘴堵住了。
予倾欢悔不过数秒,又怦然心动,不由自主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战禹洲的腰间,迎合了上去。
因为予倾欢脚上有伤,战禹洲小心翼翼的,动作很轻柔。
予倾欢似乎第一次体验到了,有着情人味的温柔,爱意还在心间盘旋。
脸上的红晕也还未消散,这时,战禹洲还夸奖她,“动作,娴熟了不少。”
予倾欢用双手捂住了脸,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战禹洲却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拨开,并揶揄她,“多大的人了,做这种事还需要害羞?”
予倾欢白了他一眼,“你的脸皮太厚了,是经历了不少女人,才习为常了吧!”
战禹洲哪壶不开提哪壶,“那我之前,也没有见过,你这娇羞的模样,怎么今天就扭扭捏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