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不经人事。
除了撕裂般的疼,她体验不到任何快乐。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对他,有着强烈的抵触心理。
黑暗之中,李忡光的俊脸泛起微红,手指缠绕着她纤长的指,与她十指相扣。
贴着她的耳垂,似是难耐地轻哼:“好想死在你身上……”
也不是没有过。
长夜漫漫,缠绵悱恻。
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
直至天复上灰蒙蒙的青,似有亮的意思。
“那个该死的女人敢说我不行,你觉得我行不行?”
李忡光依旧兴致勃勃,倾吐热气。
满意地看着她一脸的倦意,却还死死地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轻抿唇瓣,低低地说:“没关系,她现在是死人了。”
林望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倒是恨极了那个说他不行的女人。
害得她来承受这些谣言的后果,被他折磨了整整一晚上。
身心俱疲,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最后被他抱去浴室,而他又忍不住,缠着她来一次。
她腕上挂着的小铃铛,一下下碰撞在雪白的陶瓷上,叮当作响。
反反复复,响得她头疼。
天青色逐渐被白昼取代,林望月疲倦地回到房间,再度走进浴室,取掉腕上的手链,将那串象征耻辱的小铃铛扔进垃圾桶。
任由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用力洗掉身上的红印子。
搓了一遍又一遍,越搓越红,视线逐渐朦胧,情不自禁地抽泣起来。
她往脖子上抹了厚厚的粉,又换上高领羊毛衫,堪堪遮住脖子上的痕迹。
重新回到床上休息,沉沉地进入睡眠。
她沉沉地睡到中午十二点,终于被噩梦惊醒,起来洗漱一番换上外套去找宋寻锦。
现他在楼下跟林星然他们打麻将,林星然赢了不少,乐呵呵地笑道:“自摸,我还有对直杠。”
“啊啊啊,你杠走了?我才现我是死叫。”
苏简简眼巴巴地望着被林星然杠走的牌,朝天痛苦地大喊。
林望月走上去,好奇地问宋寻锦:“你还会麻将?”
宋寻锦输了不少,但心情还不错,尴尬的笑道:“早上临时看了下教学,在学。”
“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