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逆骨问他,“不知罪,神子可是要罚我?”
她手指也透着冰凉,接触他喉结处,凉意点点又温柔缱绻。
本能吞了口唾沫,喉结在她指尖滚动。
当即就嗓音变了味儿,“你这凡人真是胆大包天,让我等,还撩我,你……”
后面的话,被她的吻堵住。
某个空隙之间,是她张扬狂野的声音,“我还要把神子吃掉。”
她起身,将躺平的楼西晏拉起,背靠着沙,跨腿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脖子,目光兴奋的盯着他。
她十分兴奋,眼底全是笑,手指在楼西晏额上描绘,路过太阳穴越过镜腿,顺着鬓角往下。
“阿晏,你真好看。”
她吃楼西晏的颜。
她执意要这么晚回来,不仅担心他固执的等她,更是脑海里始终浮现那张照片。
西装着身的他,就像是站在巅峰的贵胄,眼镜将他锋芒敛去不少,仿佛不染尘世。
她对楼西晏,有种特殊的控制和占有欲望。
看到他这般斯文,就想撕碎他的斯文。
他如此禁欲,就想挑起他全部的情绪。
他这一身得体板正,她偏要撕碎他的西装和衬衫,弄断他的领带,让他变得凌乱疯狂。
她心中是坏且恶劣的,更是不惧怕他看到自己的本性。
甚至就想让他直面她心底的恶魔。
她眼神炙热,有着强势的引诱,楼西晏的目光,逐渐拉丝。
“有多好看?”
他问她,嗓音沙哑蛊惑。
池念倾身俯于他耳际,贝齿轻咬住他耳垂。
如电流掠过全身,楼西晏筋骨酥麻之时,也听闻了她动情的回答,“「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她至高的评价,仿佛将他拉入某处秘境,情欲从眼尾散开,又困于那方狭窄的镜片之下。
手揉着池念的腰,钻进了毛衣里面,暗哑到了极致的声音对她表达自己的态度。
他言,“念念,你想怎样都行……”
池念是疯狂的,也是毫无保留的。
她将神彻底拽入深渊。
在逐渐的撩拨和引诱中,他衬衫纽扣崩开,领带扯散却未脱开,腰带半解,原本整洁高贵的一身变得七零八落,如同挣扎在混乱中的囚徒。
倒是那副眼镜眼若是焊接在了那里,让他保留着最后一丝体面。
视觉冲击下,池念带着他翻身,让他压在自己身上,“阿晏,吻我,全身。”
她也不理智,声音是颤抖的。
他拖着满身混乱的衣衫,厚实的吻落下来,与她唇齿交缠。
依稀间,又听到她不加克制的声音,“重些。”
她喜欢重一点的感觉,不论是吻,还是别的。
只要是他,她就喜欢那样的体验感。
楼西晏如她所愿,湿漉和用了力的吻落在她身上。
痕迹处处散开,像是自己领土上的主权旗帜。
纠缠之间,他依旧满身凌乱,他心尖上的人儿早已身无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