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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施主?”
禅房另一侧的灵忘将话接了过去,“林施主已经下山,离开灵归寺了。”
“什么?”
方正惊讶地径直坐了起来,“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就在你们昏迷不醒的时候。”
灵忘低着头,掩了掩粗糙的蓝布棉被,“方大人有所不知,林施主临走之前,还过来看过你们呢。”
“看过我们?他有说过什么吗?”
秦锦绣在一墙之隔的穿堂禅房问道。
“嗯,也没说什么?”
灵忘低头回忆,“不过,林施主真是重情谊之人,他在方大人的床前坐了好一会儿,临走时,还恋恋不舍,连连夸奖方大人的功德呢。”
“在我床前坐了好久?”
方正神色不明,拼命回忆着昏迷时的情景,但绞尽脑汁,依然没有半分头绪。
秦锦绣却提高声调,继续问道:“不知道林叔为什么走得如此急?为何不等我们醒来再走呢?”
“是呀,当时,我也这么劝慰他。”
灵忘双手相对,神色虔诚,“不过,林施主说:他收到书信,说是他家主人病重,必须要赶回去,见主人最后一面。”
灵忘低吟,“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希望佛祖保佑灵归寺的大恩客。”
“病重?”
秦锦绣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林叔应该就是灵归寺的大恩客,根本没有什么主人一说,此时,他匆匆离去,莫非是想逃走?那为什么又来见方正和自己呢?
秦锦绣冥思苦想,林叔到底在整件案情中,扮演什么角色呢?
秦锦绣的太阳**愈的疼痛。
一旁的晓晓却是眼神闪烁,轻轻地唤道:“方夫人……”
“嗯……”
秦锦绣轻柔地拉住晓晓的手,“怎么了?”
晓晓欲言又止,不停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是想说:粥凉了,我去再盛一碗热的。”
“哦,不必了,我已经吃饱了,外面夜深了,你也回去睡觉吧,小孩子不能熬夜的。”
秦锦绣溺爱地点了点晓晓的额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特别喜爱规规矩矩、聪明伶俐的晓晓,因为从他身上,似乎可以找到方正小时候的身影。
秦锦绣苦叹不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真是不可思议!
晓晓听话地站立,“知道了,谢谢方夫人,我走了。”
“小心哦。”
秦锦绣朝晓晓挥手示意,目送晓晓离去。
另一端的灵忘也随着站立,朗朗坦言,“既然方大人和方夫人都已经苏醒,没什么大碍,我立刻去禀告钦差大人和灵元师傅。”
“等等。”
方正和秦锦绣同时拦住灵忘。
方正直言,“麻烦你转告灵元,我累了,不必来探望我,我和锦绣都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也好,明日一早去正殿参加无遮大会。”
“是,方大人。”
灵忘谦恭行礼,离开禅房。
禅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铜脚香炉里燃着醒脑的木檀香,处处飘荡着浓郁的香气。
秦锦绣和方正不约而同地靠在了同一面墙上。
背靠着,亲密无间,却因为一道墙的阻挡而不能相见。
两个人就如此静静地坐着,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