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正隔着账帘向他禀报着什么。
之后容望就开始发脾气,“一群废物?这人是在林场里伤的,刺客难道还能长了翅膀逃跑不成?继续去查!重点排查武德司的人,宫中就被那姓梅的安插过暗探!”
“是!请殿下恕罪!”
侍卫们齐齐下跪。
容望颇为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那宫中呢,宫中又传来什么信了?”
“回禀殿下,是于贵妃下诏,叫您即刻启程回宫。”
“母妃?母妃何故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忽然传召?定是那于同岚,定是他向我母妃说了什么。”
容望语气焦躁,下手也重了些。
我不高兴地叫了一声。
那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番,谁都不敢说话。
过了几息后,我又叫了一声,干脆抓住容望那只“罪魁祸首”
的手重重咬了下去。
奇怪,容望怎么不叫?
我继续啃容望的手。
我烧得迷迷糊糊,啃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侍卫长沉声对容望道,“四殿下,这并非只是贵妃娘娘的意思,更是圣上的旨意,您不能抗旨不遵。”
“知道了。”
容望终于不再继续陪我玩咬手的游戏,他抽回手,吩咐道,“调拨一部分人留在行宫,将我这男宠看好,若有任何闪失,我唯你们是问。”
6、
男宠?谁是男宠?
容望有新男宠了?
我费力地想着,直到那只手又回到了我的嘴边。
这次,我毫不客气地张牙重咬一口。
容望终于痛得叫了一声。
那几个侍卫面露难色,“殿下,太医说许公子这次烧得实在厉害,又犯了心疾,所以会有些傻傻愣愣,没个轻重,殿下还是先避一避罢,莫要让他伤了您啊!”
“大胆!本殿下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过问!”
容望看我瑟缩着肩头不敢吭声,将那几个侍卫统统轰了出去,方才俯下身哄我道,“没关系,妙妙,你想咬便咬,想咬哪里就咬哪里,以后,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天天咬我都可以。”
“再不要去想那个许桑衡了,再不要夜夜做梦去唤阿衡了,好不好?”
容望好烦。
我懒得理他,就索性钻进了枕头底下把耳朵捂了起来。
7、
连续喝了几天药后,我的热病就消退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般昏昏沉沉了。
但臂上的伤口却有些难养,仍需每天换药换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