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祥,贺文宏的亲生弟弟,表面看上去像个斯文的翩翩公子,背地里却总是觊觎她的一切,对她存有龌龊的心思,是个不折不扣的阴险小人。
犹记得前世一次宫宴结束后,云清伶喝了不少酒早早就睡了,贺文祥不知怎的就宿在她的床上,第二天被回来的贺文宏当场抓获。
一家子把她当作yin娃荡妇,宣扬得满城风雨。
贺文宏还装作大度的模样假装不计较云清伶的过错,惹得父皇母后对他分外愧疚。
就连云清伶都觉得是自己喝多了犯了不得饶恕的错误,对贺文宏越发感恩戴德,不管贺家想做什么,她都利用自己的势力帮忙摆平。
如今想来,那一次的意外完全就是贺家有意为之!
云清伶神情严肃,正色道:“本宫乃贺家嫡母,养子犯错本宫有权处置,小叔有意见?”
贺文祥对上云清伶那双锐利的眸子,心头不由一颤,云清伶眼里的杀意是怎么回事,居然让他有些恐惧?
既然云清伶搬出公主的身份,贺文祥也不敢太过嚣张,虚伪的说道:“嫂嫂,都是一家人,小惩大戒即可,免得伤了一家子的和气。”
云清伶很满意贺文祥低头认错的样子,心情终于舒畅了些,又款款落座在太师椅上。
“小叔说得对,想必他们二人也早已知错了,停手吧。”
贺郅鸣在被打得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终于被下人抬回院中请郎中救治。
贺翠茹顶
着惨不忍睹的脸奔出了院子,临走时嘴里大喊大叫:“母亲!公主让人打我了母亲!”
贺文祥尴尬的朝云清伶施礼,“嫂嫂,弟弟告退。”
云清伶丝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还阴恻恻的说道:“小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可千万不能做对不起贺家的事啊。”
贺文祥眉头一皱,短暂停留后转身离开。
等人都走尽了,纸鸢才愤愤不平道:“郡主差点被大少爷害死,这事要是搁在宫里,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公主小惩大戒已经是开了天恩,这些人居然如此无知!”
“纸鸢,他们迟早会为了自负付出代价的。”
云清伶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蠢而不自知的恋爱脑了,贺家这些白眼狼,她一个个的来收拾!
傍晚时分,云清伶正在用晚膳,外头传来婢女们的惊呼声:“驸马,没有公主的吩咐,您不能擅闯!”
“让开!我回家还需要通报什么?”
砰的一声巨响,贺文宏大力推开大门,伴随着微风踏进屋内,不由分说就指着云清伶一顿数落。
“我原以为公主是个识大体懂分寸的,没想到你也这般苛责我的家人,今日你差点打死郅鸣,是当我这个夫君不存在吗?”
贺文宏忽然进来实在是煞风景,看着桌上满目琳琅的美味佳肴,云清伶瞬间没了胃口,重重的放下手里的玉碗金筷,不悦的盯着贺文宏,一字一句道。
“这里是公主府,你身为驸马见
本宫时应当通报,得到本宫的应允才能进殿,驸马身为朝中四品礼部侍郎,不懂这个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