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伶,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宁少安震惊的看着云清伶。
“我一直听人说我长得最像青姑姑,所以我以为你是因为青姑姑才对我那么好。”
云清伶说着,又觉得委屈起来。
“唉,清伶。”
宁少安叹了口气说到:“那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后来我迫于无奈才说喜欢你青姑姑,但却是对她没有私情,心思都在你身上。”
云清伶听了之后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羞赫的抱住宁少安,嘴边露出一个微笑。
自那日从宁少安府上搬出来,已经是五天没露面的南风庭又坐着那个惹眼的黑金马车出来晃荡了。
马车悠悠行过一条巷子,突然利剑划破长空,北辰拔剑迎敌,一双眸子满是愤怒的盯着来人。
“呵呵,南太子好大的架子啊,老夫亲自前来都不能换南太子露面。”
来者一身黑色劲装,手执长剑,立在空中,只见乱发狂舞,杀气逼人。
又看着北辰道,“你看我那么喜欢你,不如你就弃了南风庭,做我的徒弟,我保证把毕生绝学倾囊相授,怎么样?哈哈哈。”
“孙宴,看来
父王的病是好了?还是你们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
淡淡的声音从马车中飘出,却让人感到深深地压迫感。
“少说废话。”
孙宴话音未落便拿着剑以雷霆之势朝着马车直直冲来。
南风庭如蛟龙腾空一般从马车中飞出,只听刀剑相撞,孙宴被逼退数步,口吐鲜血,五脏六腑均被所伤。
不是说南风庭中毒了吗?刚才那一击却是内力冲盈,气势磅礴,丝毫不像中毒之人。孙宴半边身子都麻了,心里恨恨的想到,眼神凶狠的瞪着稳稳立在马车顶上的南风庭。
只见另一边,南风庭直直立在车顶上,一派云淡风轻,如闲庭信步一般,清冷的眸子看着不远处的孙宴,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笑。
“孙大人,好走,不送。”
语气冰冷不屑的说。
孙宴冷哼一声,飞身而去。
南风庭回到马车内便支撑不住了,身体不稳的坐下,随即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他确实是中了毒,冰寒毒!方才他拼尽全力一击,才唬住了孙宴,若是孙宴不走,他绝对没有能力出第二招。
“主子,主子!”
北辰急忙从暗格中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倒出一粒药,塞到南风庭嘴里,又连忙倒了杯水给他喝。想要给他疗伤,却被南风庭伸手阻止,北辰担忧的看着主子。
“北辰,让我躺一会。”
南风庭虚弱的嘴唇都泛了白,思绪飞转,沉声道,“去血染阁。”
北辰随不
解,却还是老老实实扶南风庭躺下,然后调转车头,赶往血染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