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
息了一会,着自己的手臂一点点变得透明却又无计可施。
更糟糕的是,可怕的、不知名的症状正在逐渐蔓延,我的半边身子都开始有透明的趋势。
我彻底慌了。
赶忙拽过袍子的一角尽量遮盖住自己透明的部分。
好在这时德拉科回来了。
可惜他身后没有到查尔娅的半点影子。
倒是跟着两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我没有找到她。”
德拉科说,“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
“所以你就找来了斯内普”
我到这个脸色阴沉盯着我的男人,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疼了。
“怎么了,卡尔小姐”
跟斯内普一同到来的斯普劳特教授问。
“我、我很好”
我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感到有汗珠从我的额头滑落疼的我直冒冷汗。
德拉科却一把扯开我用来遮掩的袍子,斯普劳特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斯内普皱起眉,眼神变得更加凌厉。
显然,阅历丰富的他们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我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斯普劳特仔细检查了一番后向斯内普,表情变得严肃。
“情况很不妙,我觉得她应该尽快送去医疗翼。”
斯内普抿起薄嘴唇,没有说话。
似乎有更多的顾虑和打算。
但德拉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
斯普劳特的话对他而言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他替我做出了决定。
“好,我们马上去医疗翼。”
他朝我伸出手。
眼下找不到查尔娅那个混蛋,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只好用自己暂时还存在的那只手拽住他的胳膊,晃晃悠悠地起身。
在他的搀扶下离开台,朝医疗翼出了。这一路走着,我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个感官正在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