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求你,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好不好?”
顾成周苦苦哀求,可我看着他却再没了怦然心动的感觉,只觉得厌烦。
我绝情地关上了门。
我和顾成周的位置好似发生了调转。
他天天早上买好早餐等着家门口。
中午还会点好外卖送到公司楼下。
下班时分又会开着车候着。
从交往到婚礼前,他总嫌我黏人,不给他自由和空间。
如今我彻底放他自由,他却开始犯贱了。
面对他的殷勤,我总是视而不见,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
他也不恼,默默跟在我的身后,直到我关上家里的大门。
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几天,安梦找上了门。
大庭广众之下,她冲进我们办公室,将桌子上的文件物品扫落在地。
众人因她突然的动静围拢过来时,她突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满眼含泪。
“乔小姐,是不是你教唆周哥哥跟我离婚?”
“我已经得了绝症,没几天好活了,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将周哥哥还给我?”
她一下一下磕着头,不一会额头就一片红肿。
平日我很少和同事说我的私事。
如今大家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仿佛我是那个破坏他人家庭十恶不赦的第三者。
我气得浑身发抖,掏出手机哆哆嗦嗦拨通了顾成周的电话。
“来把你的狗领走!”
随后又报了警。
警察来了之后,在众人面前,我翻出之前和顾成周交往婚礼筹备刨坟报警等的各种记录。
“安梦,示弱凌强,不是你会哭就有理!”
“在我的婚礼上,抢走新郎,气得我爷爷去世,后来刨我爷爷的坟,如今又来污蔑我。”
“桩桩件件,我都给你记着呢,绝不会善了。”
众人恍然,对着安梦指指点点,骂她不要脸的声音此起彼伏。
在警察要带走她时,她彻底慌了神,祈求地看向顾成周。
顾成周却无视她的求助,冷冷地望着她。
“我说过,别再来伤害茵茵!”
“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不想离婚也没关系,我明天就去法院起诉!”
安梦的脸上瞬间浮现出灰白的绝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