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严公公转过身:“记住,见不到密诏,谁也别想从黄金台上取走遗诏。”
一指破开老管家的真气结界。
严公公打开房门,一闪而去。
秦忠隔着玉珠帘子,盯着内堂门口。
冷风倒灌而入,吹的玉珠帘子哗啦作响。
“寇世泽的儿子,明日出殡?”
“是的老爷。”
“那今晚是真安静啊!”
秦忠老眉微微一挑,呵呵两声:“杀人太多,仇人满天下,儿子被谁杀死的,怕是都难查出来。”
说着,他叹口气:
“老魏啊,你说老夫到底怎么做呢?”
魏总管沉眉道:“老爷,不管怎么做,自保才是最重要。”
秦忠哪能不晓得呢。
他双眉下压,低沉道:“选择大于努力啊!当年若不是老夫力排众议,鼎力支持明武帝,哪能换来三十三年平安日子。”
“明武帝其实很想杀老夫,但老夫忠心如狗,要钱给钱,要治国良策给良策,否则哪有什么明武之治。”
“那寇世泽也是跟着老夫学的,否则明武帝早把他弄死了。”
说着,他起身踱步到窗口。
“明武帝若再撑一到两年,老夫和寇世泽不死都得死。”
“很可惜也很幸运,他撑不过这个月,必崩啊!”
“老夫现在有三条路可选,支持永山王、支持齐贵妃、支持安山王。”
“这三人中,老夫最想支持的是安山王。”
“可惜,兴武帝时期,安山王就想除掉老夫,支持他登基,老夫是必死无疑。”
“其次是支持齐贵妃,但齐贵妃未必能生下皇子。”
“老夫不敢赌。”
“只能选择永山王,但永山王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
说着,秦忠回过身,盯着魏总管长叹口气道:“可惜,长公主虽有男儿志,但不是男儿啊!否则鼎力支持她,老夫或许还能再活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