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他更多,想让他幸福,只要自己能做到,什么都可以。羞涩算什么,脸红也不管,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一直以来,他的唇永远都是淡淡的紫,他的脸永远都是苍白,那是他心脏不好造成的,他希望,热吻之后,他能有正常的脸色,有红肿的唇瓣。扣紧他的后脑,加深这个亲吻,在他主动送上来的时候,狠狠地亲吻。不给他换气的时间,不让他有丝毫的逃离,就算是他气紧的时候微微挣扎,也被他压下来,就锁在他的怀抱里,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在他苍白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在尝到他身体美好之后,他就一直期待着。一直担心他身体恢复不好,怕他心脏在次发难,可今天看他忙了一天也没什么,他的火热欲,望,就好像是要破扎的野兽,叫嚣着,得到他。快速的脱下他的上衣,揭开他的裤扣,在袁若晨倒抽一口冷气的时候,一把握紧。上下浮动几下,就转到他的身后,中指进入,来来回回几个进入,就再也忍耐不住。很干涩,很紧致,很火热,就是这些,让他一直想念着。来不及去大c黄上,也来不及让他做好准备,几下就脱去了他所有的衣服,抬起袁若晨的一条腿,围在腰上,就要往里进去。&ldo;疼,长树,长树,求你,别,别这样!&rdo;前一次在浴室里,他也是这么粗暴,就算是在爱官长树,可那还是留下了阴影,在他脱去所有衣服的时候,身体里的记忆就开始了,他记得那有多疼,好像撕开了一样,内脏就好像是被缴烂了,他每一次又深又重的进入,都成了他最恐惧的噩梦。他怕了那种进攻,怕了身体接触之后,那会要了他命一样的疼痛。热吻还没让他回神,就要强迫接受他,他没那个勇气,不敢。一再的退却,一再的反抗,只是让他自己更疼。官长树反手就把他的手臂扭到背后,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被他扭成一个迎接他的姿势,在他光着身体的时候,官长树还是衣衫整洁,羞耻的感觉,让袁若晨恨不得自己马上晕过去。&ldo;我忍不住了,你忍一下。&rdo;因为害怕吧,他的内壁紧缩了一下,缴住他的中指,官长树呼吸一紧,很想,非常的想,把自己放进他的身体里,让他这么紧紧含住,一整夜。热气喷洒在袁若晨的耳朵,袁若晨扭过头去,就算是挣脱不了,他也不想就在走廊里,和他靠着墙壁做这种事情。他觉得很羞耻,羞耻的让他承受不了。官长树不管他,胡乱的解开自己的裤扣,露出他早就张牙舞爪的东西,就好象是有他自己的意识一样,马上找到了那个让他冲上天堂的地方,立刻就想挤进去。&ldo;长树,我们,我们回房吧,别在这里。&rdo;就算是躲避不了那种疼痛,也无法拒绝这件事,那就让他们回房,关了灯,在黑暗里进行。现在灯光明亮,他已经没了衣服,他就连睁开眼睛都不敢,就算是在爱他,也想保留一些尊严,赤,裸着身体,在房间以外的地方,他没那么开放。明明是一件让人很期待的事情,明明这是情侣之间最喜欢的事情,他感到的就是羞耻,还有就是那晚疼痛,他害怕,他需要官长树慢慢来,不是这种强迫的。&ldo;妈的,拖延什么,又不是没被老子上过?还装什么清纯?老子忍不住了,马上就要上你,赶紧给老子乖一点,再敢反抗,绑了你,做你一晚上!&rdo;官长树失去了耐性,怒吼出来。袁若晨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们不是恋人吗?官长树这几天对他不也是很好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他会恢复了原状?难道说,这几天的官长树,是假的?瞬间苍白了脸,刚才被他亲吻出来的体热,消失得干净,觉得很冷,觉得,悲哀。他对于官长树来说,到底是什么?报复的对象?确定关系的情人?身体被进入,撕裂的疼痛再一次传来,心脏上裂开的口子,也随着身后的伤,慢慢的流血。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只是疼痛,只是忍耐,咬着牙承受,偏过头去,任由他为所欲为。这不是一场情侣间最爱的事情,对他而言,就是心和身体的双重折磨。第一次约会这一次受的伤,没有那么严重,难道是做着做着身体习惯了吗?早晨起不来的时候,官长树神清气慡,穿好西装,打好领带,整个人精神焕发,神气得不得了。和半靠在c黄上,轻摆着脸色的袁若晨,成了极大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