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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页(第1页)

易白梅就着华夭的手喝完去寒的药就无力的仰面躺在床上,压根儿没有要和慕容青余谈话的意思。慕容青余也不着急,坐在凳子上入定一样。华夭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心中疑惑,怎么遇到这个女人,师傅也开始变得有些阴沉了呢?她对易白梅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易白梅这个午觉睡到傍晚才醒,屋子里没有点蜡烛,只有炭火的光芒,她撑起身体坐了起来,锦被滑下肩膀,立刻觉出一阵寒冷。禁不住抱住被子,喊了一声:“慕容!”

桌边的人动了一下,站起来走近:“你要喝水吗?”

“不……不是,华夭呢?”

易白梅看他在黑暗中走近,突然就有些吞吞吐吐。“华夭做饭去了,我去叫她。”

慕容青余说着,转身就出去了。易白梅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叫住他。

这之后的两天,慕容青余再没进过易白梅的房间。易白梅从华夭口中得知,这两日他都是辰时就出门,深夜才回来。易白梅就是冻伤了,加上她以前就有寒疾,所以才会昏迷好几天,如今虽然可以下地了,可气色很差,一脸蜡黄。

易白梅照了照了镜子,又斜眼看了看华夭,心中十分不舒服,也不知道慕容青余给华夭喂的些什么,怎么就可以长得这样水灵。她今天一大早就醒了,再也不愿意待在床上,找了套平常人家的棉衣穿上,头发简单的梳在脑后,她决定出去晒晒太阳。

大雪已经停了,他们现在居住的是一处村落的民居,但是离其他民房极远,只能隐隐看见别处的炊烟,厚实的是雪地是一片平整,能看出一溜儿马蹄的迹印,白茫茫的雪面有几只跳着舞步的鸟雀,枯枝摇摇的指着天边。

易白梅拢手站着,有好几年了,雪景的边景往往就是那暗色的宫墙,还是站在这宫外好,正在感怀,有人从身后推了她一把:“别站着啊,吹了风,受了凉,师傅还要怪我不照顾你。”

转头一看,华夭鼓着个嘴站在她身后数落。

华夭今天穿了件红艳艳的小夹袄,脚上是白色的皮毛靴子,身上还有个短款的小白斗篷。乌黑的秀发用红色的线绳儿缠了,垂直两肩,看起来既活泼又可爱。易白梅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为什么你的衣服比我的好看那么多?”

华夭一转身:“好看吧,这是昨年师傅送我的。”

易白梅哼了一声:“你师傅就是个娘娘腔,还送女人衣服。”

“你说什么?”

华夭突然跳脚,还推了她一把:“你再说一遍!”

易白梅奇怪的看着她,她就拉下脸呵斥:“谁也不准说我师傅坏话,包括你!”

本来是两个女人说闲话,可易白梅怎么也没想到,华夭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她从华夭眼中看见了真真切切的敌意。虽然一闪而过,但确实是有的。“莫名其妙。”

易白梅想着:“都三十好几了,还有这样的烂桃花,那慕容青余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等着慕容青余回来,天已经全黑了。因为易白梅已经能下地,所以华夭以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为理由,坚持要等慕容青余回来才开饭。易白梅是饿得头昏眼花,等着慕容青余一身寒气的走进门,她就迫不及待的动起了筷子。要知道,这几天她不是喝药,就是喝米汤,好不容易能吃点固体食物了,那叫一个馋。

比起易白梅,华夭就乖巧许多,先是给慕容青余打了水净手,又端了热茶,可慕容青余缺没有上桌子吃饭的意思。只是说:“你们怎么不先吃,我已经吃过了。”

易白梅抬起头:“就是嘛,我被饿到现在。”

华夭瞪了她一眼,这才端起碗筷,有些不甘心的咀嚼着。

“华夭,吃了饭把东西收拾一下,明日我们就搬进甘京去。甘京是附近的一座城池,因为地处偏远,所以并不是很繁华,但是比起这里,衣食住行都要好许多。华夭应了一声。慕容青余又朝着易白梅:“因为没有雇到马车,明日就要请小姐同华夭共乘一骑了。”

易白梅忙里偷闲的从米饭里抬起脑袋:“我不跟她一起,我自己骑。”

华夭却很配合:“师傅,就让她骑我的流萤,我和你同骑孤云。”

慕容青余没吱声儿,算是默认了。

吃晚饭,易白梅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华夭会配合自己,感情她想和慕容青余骑一匹马呀。正在胡乱猜想,门外响起敲门声,打开一看。慕容青余站在外面。手中拿着一封信。

信是易守铭写的,意思就是让易白梅跟着慕容青余,先躲一段时间,等着和亲的风波过后,再去晾京找他。草草看完信件,易白梅就有点伤感,又想起华夭上次说她如果去了匈奴就必死无疑,就盯着慕容问:“那沈天阔,到底是谁?”

慕容青余看着自己对面的易白梅,到底是长大了,再不是当初那个骄傲的易家大小姐了,若是以前,让她住这样的地方,让她等自己吃晚饭,她一定会大发脾气,可是如今,她却是逆来顺受,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明明是值得高兴的,可心里却有些荒凉,甚至不知道该怎样与她相处。

“我问你呢,沈天阔,到底是谁?你肯定已经查出来了。”

易白梅拍着桌子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我肯定是能当皇后的!”

慕容青余回过神,听了这样的话,也就冷静下来:“你当真不记得他了?”

“那你记得沧州城守沈天成吗?”

慕容青余问道:“就是那个被你下令斩首示众,双亲被裹上热油,扔到台下的沈天成。沈天阔,就是他弟弟。”

事事往往循着因果报应的痕迹,易白梅听得一阵阵的心冷,原来这个素未谋面的沈天阔和自己有着这样的渊源。难怪他要指定自己和亲,到时候一定是折磨得自己生不如死。她在想,如果沈天阔以取自己性命的目的向景朝王朝索要自己,景朝帝为了颜面也许不会答应,而自己也定不会活生生的踏入匈奴那块地狱之地。倒是以和亲的借口,景朝王朝不会失去太多的面子,自己也不会设防。可要是真去了。即使是想一下,都会出一身冷汗。

“现在你知道这些了,就要注意一下,这段时间我们会躲在甘京。明日出发之前我会让华夭为你易容。”

慕容青余说道:“你早点休息吧。”

易白梅没有回答他,而是发着抖问:“你也觉得我在沧州做错了吗?”

慕容青余本来就已经站起身了,这个时候回过身来,半天才说:“在下不敢。”

因为昨日赌气,易白梅提出要自己单骑一匹,可真坐在这匹叫流萤的马背上了,她有些羡慕华夭了。华夭今日穿了套紫色的骑装,紫色的小帽子和靴子都成套的,她牵着另一匹全黑的骏马,好像就是她口中的孤云。

易白梅也算是有见识的人,能看出那匹孤云绝非凡品,光滑皮毛和矫健的四肢,也只有慕容青余驾驭起来才相配了。加上这新嫩的华夭,还真是特别养眼。相较而言,被化妆成中年仆妇的自己就真是有些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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