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柚哽了哽,“我想知道我是怎么吐他头上的。”
她脑中构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好像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宋萝闻言讥讽一笑,“谁告诉你吐他头上了,就你这海拔还没我高。”
时柚无语了一秒。
宋萝也没再瞒她,把昨晚段斯野把她送回来的事告诉了她。
当时柚听到自己是被段斯野打横抱回来,且吐在电梯里时,整个人都懵了。
怪不得她昨晚感觉自己好像坐飞机,原来是段斯野抱她?
不过……这男人居然会公主抱。
公主抱啊……
她怎么偏偏就不记得了。
时柚双颊悄悄蕴热,嘴却硬的像块石头,呐呐道,“那我这算不算污染公物啊。”
宋萝冷笑,“那倒没有,你全吐段斯野一个人身上了。”
那会儿段斯野脸色冷得简直能杀人,宋萝开门差点儿吓死。
然而就这样,段斯野也没把时柚放下来,直接把人抱去卧室,出来后才去卫生间清理。
好在时柚吐的不算多,都在他外面的西装上,段斯野把西装脱下来,挽在手上,只穿一件单薄衬衫。
所谓宽肩腿长又窄腰,黄金比例九头身也不过如此。
更绝的还是那张脸,清俊的长相透着一股风流锐气,冷脸时又有种矛盾的禁欲性感。
终于看到庐山真面目的宋萝惊呆,非常不理解时柚为什么每次提起这个男人都那么苦恼。
这要换作她,反手就是个生吞活剥,转眼就把这男人给套到手里。
不过还是那句话,在不完全了解之前,男人的皮囊绝对不可信。
宋萝收起花痴脸,清了清嗓子,“那个,对不起啊,柚子她不是故意的,她喝完酒爱吐是老毛病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她过不去。”
说完还虔诚地冲段斯野双手合十,一副苦兮兮的家长样。
段斯野手挽外套低眸看了她两眼,倏然道,“她就这么怕我?”
倒没想过这男人会这么问,宋萝哽了一下,“也、也还行吧,不是很怕,就是比较、比较……尊重您。”
说出这三个字。
宋萝松了一口大气,感觉自己顿时能多活好几年。
段斯野却自嘲地翘了下嘴角,但也没说什么。
只在门口时,彬彬有礼地来了句,“那就麻烦你多照顾她。”
宋萝头如捣蒜,扬着大大的笑脸就差说下次您再来。
大约是对段斯野有了巨大改观,宋萝跟时柚讲完,忍不住谴责她,“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那么一个大帅比,你不抓紧机会就算了,还总跟人家反着来。”
“你看人家怎么对你的,你再看你怎么对人家。”
“就昨天那呕吐物,我都没眼看,人家呢,眉头都没皱一下。”
“回头还嘱咐我好好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