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震撼到,时柚情不自禁地咽嗓,以防乱跳的心脏从喉咙里蹦出来。
就是这个瞬间。
段斯野低眸直直看她,嗓音有种罕见的,压着火般的森冷,“她刚刚骂你了?”
“……”
不知是被他紧紧搂着,还是被他磁沉的声线浸泡,时柚骨头蓦地一酥。
几乎遵从本能冲他点头,再点头。
头顶细细碎碎的小呆毛剐得男人喉结微痒,段斯野颀长的胳膊挂在时柚瘦薄的肩膀上,冷冷眯眼,转而看向面色怔然的曹月澜。
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曹月澜懵逼中又透出一丝慌乱。
男人却漠然不动,戾气渗到骨子里,邪里邪气地一挑眉,“不如这样,你选一下。”
“是现在就给她道歉呢。”
“……”
“还是我找人打到你儿子愿意替你过来给她道歉。”
作者有话说:
护妻狂魔段斯野:虽然被媳妇yue了一身但第二天起来还是超喜欢()
俗称《我的媳妇只有我能欺负》
第二十五章
◎“负责吧。”
◎
要说段曹两家的子嗣中,谁最疯最野,段斯野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早年曹穗然还在时,段斯野就不服管教,偶尔回曹家也不受待见。
倒也不全是因为段斯野性情乖戾,归根究底,是曹穗然无论在段家,还是曹家,地位都不高。
在曹家,她是所有儿女中最老实又没存在感的那个,只因她是曹父在外面和小三生的女儿。
在段家,她又是个不受丈夫宠爱的儿媳,在这样的生活背景下,曹穗然练就一身屏气吞声的好本事,那时的段斯野,看到母亲的隐忍,只有怒其不争。
很多次,他都提出要和母亲离开这个家,但都被曹穗然拒绝了。
最严重的一次,段国忠喝醉酒打曹穗然,被段斯野放学回家撞到,段斯野紧急之下直接从酒柜里拿出段国忠珍藏多年的红酒,毫不犹豫地敲在段国忠头上。
段国忠因此缝了五针,克扣了曹穗然和段斯野一年的生活费。
曹家的态度却是袖手旁观,幸灾乐祸,特别是这位曹月澜。
她装作一副好心肠的样子,寄给曹穗然两大包旧衣服,还是没洗过的。
最后全被段斯野扔到曹家门口,大半夜点火烧了,吓得曹家鸡犬不宁。
可能是发现段斯野确实不按常理出牌,曹月澜也就不再挑衅,但对曹穗然始终袖手旁观,阴阳怪气,毕竟她嫁到段家这些年,并没有为曹家换来什么既得利益,那些年段国忠也郁郁不得志,做生意屡屡失败,在段家并不受重用。
后来曹穗然去世,两家更是断了往来。
直到段斯野风生水起回了国,不费吹灰之力就用实绩顶掉堂哥段斯成的太子爷名号,成了老爷子老太太的掌中宝。
而这时的曹家,因为大哥入狱,家业分崩离析,破产的破产,做生意失败的失败。
曹月澜这边还算好的,仗着她老公家里还有几个厂子,过得比普通人好些,可野心却是不小的,想着和曹穗然好歹是亲姐妹,又自以为曾经给过曹穗然恩惠,这阵子一直在想方设法和段斯野见上一面,希望段斯野能帮帮她。
上一次,还带着自己的小儿子过来,十几岁的年纪,不服管教,在学校打架泡妞被退学,曹月澜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过来求段斯野,希望他能找人脉给疏通。
结果在段斯野公司楼下等了一晚上,都没见到人。
曹月澜只觉是段家不让段斯野和她联系,心里并没作罢。
这次算她运气好,用了些手段,也不知道从谁那儿找来的地址,趁付萍找工人翻修花园,就这么浑水摸鱼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