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冷脸归冷脸,人家没打算毁约。
之后再见暮云,宋家人也不会刻意阻挠,只是总一脸复杂的看着她。
好像在说,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她骗走了人家娇养长大的女儿,被讨厌一下也是应该的。
姜谣乖乖认了,然后牵着宋暮云麻利溜走。
两人在街上闲逛,去珍宝阁买过许多饰,有宋暮云在,姜谣终于不像往常般买些戴不出去的东西了。
不过那三样虽不够好看,好歹也是她第一次给人挑的礼物。
姜谣还是一股脑全送给了宋暮云,一套红玫瑰头面,一对紫葡萄耳坠。
宋暮云也珍而重之的收起来,然后在一个雪日,亲自戴给姜谣看。
屋里烧了碳火,所以暖烘烘的,她穿着极少的衣衫,露出雪□□致的锁骨,红梅隐约可见,头上斜斜插着一只牡丹玉花。
这般俗气的花,被她戴上,竟也显得清丽脱俗。
姜谣越看越满意,她就说她眼光好,暮云还嫌弃!
小姑娘戴着花走了两步,便不好意思的停下,一双狭长的眼睛含羞带怯,眼尾泛红,小声的抱怨着,“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挑这种衣裳。”
这衣裳哪哪都遮不住,透光的厉害。
姜谣看的津津有味,还伸手朝宋暮云招了招。
两人早已坦诚相见多次,宋暮云并不扭捏,见她招手便乖乖上前,然后白软的臀落在女子手上,被肆意揉。。捏,她脸颊泛上红晕,不好意思般低下头。
屋里门窗紧闭,只点了几根蜡烛,小姑娘□□乖乖坐在姜谣腿上,下巴抵着她肩膀,断断续续与她说话,
“明日,明日想吃糖葫芦。”
姜谣得了好处,自然什么都听她的,答的尽是温柔,“好,你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
似糖葫芦这般,都是宋家长辈从前不许她吃的,姜谣愿意带她去,叫她一双眼睛闪着些亮光,很高兴。
丝质的裙摆近乎透明,没有里裤,只一身干净的□□坐在姜谣腿上,娇软的翘臀被人托在掌心揉。。捏,白玉似的足尖偶尔会重重抖一下,然后被姜谣湿漉漉的手指抓住,揉一揉同样娇嫩的足心。
“我送你的簪子,好不好看?带不带的出去?”
她是个小心眼儿的,多久以前的事了,仍不能忘怀。
宋暮云脸颊晕红,闻言用满是水雾的眼睛瞥了姜谣一眼,差点酥了人半个身子。
媚眼如丝,大约便是如此。
姜谣低头去吸她脖子上淡淡的馨香,听她吐气如兰在自己耳边说话,声音带着微不可见的轻呼,被问的哭出声来,连忙改了当初的说辞,“好看的好看的,没有戴不出去,很戴的出去,我很喜欢嗯……”
姜谣低头轻轻应,然后去亲她,她生的好看,两片唇瓣红润小巧,自顾自抿着,琼鼻高挺,一双凤眸里波光流转,肌肤赛雪,连出的汗都是香的,被姜谣细细吻进嘴里。
不知何时,玉色牡丹从人间落下,幸好姜谣眼疾手快接住了簪子,随后懒洋洋抱着人揽入怀中,故作不满道,“你怎么把我送你的簪子弄掉了,坏蛋,该罚。”
听见要罚,宋暮云原本好生靠在她怀里,骤然又抬起头瞪视她,声音沙哑却十分不满,“凭什么要罚我,又不是我弄掉的,分明是因为你。”
姜谣不碰她,簪子怎么会掉?
偏姜谣还要倒打一耙,忒过分了。
“谁说的,这簪子簪在你头上,我又没有碰它,它掉了怎么会是因为我?”
是,她是没有碰簪子,但是她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