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颂白出哭泣一样的声音,羞耻到浑身都在抖。
他觉得难受,隔靴搔痒,像是被人推到了秋千上,却又不肯用力地推他一把,只能这样不上不下,将他搁浅在那里。
夏颂白无意识地扭了扭,沈庭宗“嘶”
了一声,钳住他的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别急。”
打的不重,但是夏颂白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用一种要哭不哭的声音喊沈庭宗:“沈总……我没有。”
声音颤抖,娇得厉害。
沈庭宗差点没有克制住自己,手劲重了点,夏颂白尖叫着哭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咬住沈庭宗胸口的一粒扣子。
口水打湿了扣子,夏颂白整个人眼神都迷离涣散。
现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就像是一只被打开了的蚌,里面闪亮的珍珠和柔软的嫩肉都近在咫尺,等人一亲芳泽。
手掐在他的腰上,两边腰身上都是层层叠叠的指痕,他坐在膝上,甚至能感觉得到,小巧挺翘的臀上那种柔软的触感。
像是蜜桃,很多汁,丰盈香甜。
沈庭宗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也成了一种馥郁的甜味。
刚刚的一切都太刺激,他陷入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全身心地向着自己坦诚。像是很脆弱的一片羽毛,被风吹了,连自己要去哪里都掌控不了。
沈庭宗看着他,眼睛红,觉得血管里流淌的每一滴血都在燃烧,咆哮着要他彻底得到夏颂白。
可夏颂白忽然喊他,无意识地喃喃:“……沈总。”
哪怕在梦里,他都在喊他。
这样乖巧驯顺,全身心地信任他、依赖他。
沈庭宗的手收紧又放开,掌心出了汗,两人的气息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窗外的霓虹扫过来,晃下一点潋滟的尾巴,光影憧憧,城市不眠,无数人聚散离分,这一角,红尘最高,他已经落在他的怀中。
他的腰肢太细,稍稍用力就能掐断,皮肉单薄,能抵到很深的地方。
他会哭,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过雪白莹润的肌肤,叫得又娇又甜。
思绪沸腾,如滂沱大雨,这一夜浇湿天地。
沈庭宗深吸一口气,亲吻夏颂白的唇角,夏颂白在半梦半醒间,仍旧乖乖地张开嘴来,柔嫩小舌半伸出来,甜美无害得简直让人忍不下去。
沈庭宗紧紧抱着他,很久很久,才将那几乎灭顶的欲丨望压了下去。
窗外泛起鱼肚白,沈庭宗抱着夏颂白,轻轻放在床上。
手机振动,是沈钊打来电话。
沈庭宗接通,听到沈钊迟疑地问:“二叔……小夏今晚没有回房间……他是不是……”
“他在我这里。”
沈庭宗声音很低,像是怕吵到了谁的好梦。
沈钊心里酸涩,明明是意料之中,可亲耳听到,仍旧让他红了眼眶:“二叔,小夏是为了帮我,才答应和我假扮成恋人的。”
沈庭宗“嗯”
了一声:“我知道了。”
“二叔……”
沈钊说,“我向小夏告白了,他拒绝了我。但我还是想继续追求他,哪怕只是能陪在他的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沈庭宗说:“这些话,你应该告诉颂颂,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