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泊被他给逗笑了,扫了一眼老虎机,啧啧道:“出什么,你什么都没中。手气真臭。”
夏颂白看看自己的手,白白净净,感觉一定是权少泊的筹码影响到他的手气了。
权少泊说:“让开,我来给你玩一个。”
夏颂白让开,权少泊投币拉杆,音乐响起。
夏颂白期待:“哇,中什么了?”
“哗啦”
一声,出币口掉出一枚筹码。
权少泊:……
夏颂白呵呵一声:“权总,您的手气好像香一点。”
但也就一点点。
他阴阳怪气,权少泊手痒,忍不住敲了他的额头一下。
夏颂白捂住头,瞪大眼看权少泊,一双眼睛又黑又润,水汪汪的看人,像是稍微一欺负,就会哭出来。
权少泊手痒心更痒,问他:“敲疼了?”
夏颂白不高兴说:“您又不是我老板,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权少泊也不是那种愿意玩什么以下犯上情丨趣的人,跟着他的人,大部分时间都战战兢兢,把他当做神一样供到头顶,生怕他突然不高兴。
可夏颂白这么拿腔拿调说话,权少泊心里就像是被羽毛搔过,明明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可就是沉不下脸去,甚至还要低声下气和夏颂白赔礼道歉:“别生气,我请你去玩别的。”
夏颂白哼了一声,放下了手:“玩什么?”
“你想玩什么。”
夏颂白说:“不是说美高梅的大楼显示屏上,亿万大佬进场的时候会出来狮子?这儿有吗?”
权少泊说:“你想看那个?等着,我让人放。”
权少泊说着,打个响指,示意旁边的侍应生过来。
夏颂白连忙道:“我开玩笑的。”
权少泊真心实意笑的时候,眼睛微微弯起,又长又细,没了蛇一样的阴冷,反倒格外风流:“我没开玩笑,想看我就让他们放给你看。”
夏颂白说:“那还要特意跑出去看,太麻烦了。权总,我真的没生气。”
权少泊问:“不然看看财树?也是他们抄人家的。要我说,这些外国佬,一点创造力都没有,看别人什么好,就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