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挪过去就被顾西洲托着腰抱到腿上坐着。
这个姿势多多少少有些羞辱和掌控的味道,跟之前在总裁办休息间的姿势一模一样。
以为又要那样,所以顾南往后仰。
然而顾西洲按住他的后心,看着他的眼睛问,“都记得么。”
“什么?”
顾南隐隐觉得不对劲。
“滑梯、猪银行、巴格达的星星。”
顾西洲语气轻而缓地问,“还记得?”
老天爷真会阴差阳错,一个音的偏颇,便让整句话失去原色。
若重点落在“记得”
上,那就在问是否记得。
若重点落在“还”
上,那就是阴恻恻的警告。
至少在顾南耳朵里是这样的,在他这里原色是顾屹为。
所以顾南想,不管顾西洲怎么这么清楚自己与顾屹为之间的细微末节。
如果在这个姿势上如实回答,那么很有可能又要痛苦体会一次先是后面疼,然后是小。鸡。鸡疼的□□经历。
所以顾南摇摇头,“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昨天的不重要,今天的不记得。
顾西洲点了下头,“好。”
背心掌力一懈,顾南立马起身站好。
“哥哥,我先上去了。”
“站住。”
顾西洲叫住他。
又要干什么?顾南一副不愿又不得不停留的模样。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顾西洲玩弄他的指尖,轻佻地揉来揉去。
脸很快红了,身体也哆嗦起来,顾南蜷着手指,“哥哥。。。。。。”
然而顾西洲又瞬间失去兴致,离开扔下一句。
“上班的事我答应了。”
“但只能去集团,自己考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