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政希早在几月前调任到没有实权的酒店板块,gk集团现下唯一有实权的就是顾明。
“进程太慢所以你等不及了,所以你要确认顾南有没有忘了你。”
顾西洲冷冰冰地问,“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当个死人么?”
“对。”
顾屹为肯定道,“你连他的手机都能控制,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冷笑一声,顾西洲状似不经意侧过脸看窗外,故意让脖颈红痕暴露在顾屹为面前,轻描淡写地说,“我认为你在自讨没趣。”
三十公分的距离,仅一眼,顾屹为宛若被施了定身术。
幽深乌黑的瞳孔直挺挺地落在抓痕上,半晌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质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挑弄着漫不经心的调调,顾西洲讥笑道,“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
话音落,顾屹为缓缓起身,步履沉重地来到顾西洲面前。
一模一样的五官一模一样的脸,传达出来的表情迥然不同。
蓦地,顾屹为狠住攥住顾西洲衣领,一字一句道,“你到底对他了什么?”
撑着扶手站起,顾西洲拂开他的手,凉凉地笑了下。
什么都不说,但潜在之意呼之欲出。
足足一分多钟,顾屹为脸色煞白地捂住胸膛倒退数步,失魂落魄地跌落回沙。
“要帮你叫医生吗?”
顾西洲云淡风轻地问。
垂着头,顾屹为并未回答。
“这个滋味是不是不好受?”
顾西洲说,“顾屹为,这么多年你忘了,他从小就是我的。”
“小南是独立的人,他不是谁的。”
心脏置换手术才过去两个月,顾屹为其实不能有大的情绪起伏,强行忍下心脏酸楚,“他不可能自愿,是你用了手段。”
“你认为你掌控一切,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加厌恶你。”
抬起头,他心平气和地问,“到时候你该怎么收场?”
顾西洲不笑了,面无表情。
“西洲,你太心急了,你做错了。”
顾屹为高高在上地批判,“我可以被你囚。禁在这里,没关系。”
“只是半年之期不剩多少时间了,顾政希和顾明不会再让你拖延时间,如果你”
“他快现了。”
顾西洲忽然开口。
顾屹为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