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洲略不满:“不是给你修好了么,怎么还记仇?”
完全符合。
又揉了下眼睛,顾南生怕再把顾西洲认错。
“是你说我适合种花。”
“忘了。”
顾西洲不承认。
“在我害怕的时候是你来副楼陪我睡觉。”
顾南肯定道,“每天晚上。”
更不符合人设了,顾西洲更不承认:“有吗?不记得。”
“猪银行是你买给我的。”
这个他倒是承认。
“是你教会我游泳,是你给我辅导作业。”
语越来越快,顾南一点点站起来,“是你送了许多东西,还有。”
他声线有些抖,“南瓜是你叫的。”
听闻这句,顾西洲移开视线,默不作声。
“为什么要隐瞒?”
顾南去到他面前,抚着他的膝盖半蹲下,企图看着顾西洲的眼睛然后强迫让顾西洲回应。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顾西洲都是高高在上的,哪怕现在顾南以一种低姿态的动作蹲在他面前,哪怕两人正处于肉眼可见的关系差距。
但其实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下的。
嗫嚅着嘴唇,顾南轻摇他膝盖,“回答啊。”
少顷,顾西洲偏头扭回来,视线上移到顾南的脸颊,最终落到顾南左腕那圈伤口上,“这些事对你来说不是不重要么?”
顾南直白地反驳:“对我很重要。”
“那之前为什么说不重要?”
“因为你不让我提。。。。。。我以为是。。。。。。”
看着他,顾西洲变相承认:“你6岁那年的聚会,那是你跟顾屹为第一次见面。”
“我下楼时顾屹为已经让大家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