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昱曦吓得一哆嗦。
连忙把蛊虫还给谢逸之。
真不知道谢逸之这身上到底是怎么藏得下那么些蛊虫的。
上回是从嘴里冒出来,这次又从衣服的领口掏出来一只。
见吓到谭昱曦了,谢逸之这才满意的将蛊虫收回,从袖口收了回去。
像他刚放出来的这只蛊,就是他老妈李妄霞在他毕业的时候送给他的,名为蓄酒虫。
是她家乡那边,用来存酒,赶路的时候能随时喝的。
同样的,也可以用来逃酒。
当然,要是在寨子里用蓄酒虫逃酒,被发现的话,严重的甚至会被抓去浸猪笼。
刚刚吓唬谭昱曦这只是母虫,通常放在领口处,由它向下传递酒精给其他的子虫,分摊酒精。
谢逸之身上带的子虫,约莫能存个一斤半到两斤左右的量吧。
也就是说,现在就算谢逸之开车上路,查酒精都查不出来。
李妄霞就是怕谢逸之出来工作,有时候要应酬喝酒,给身体喝坏,所以才送了这只自已养了多年的母虫给她的老儿子。
“不喝了吗?那我去上个厕所。”
谢逸之看向主位上的赵邂,询问道。
但是这会儿赵邂已经醉的不行了,被李文彬搀扶着到包间的厕所清理肠胃。
“那我也去!”
谭昱曦见谢逸之起身,也屁颠屁颠的跟着出了门。
厕所有人,他们只能是去外面的厕所上了。
既然赵邂都喝不行了,上个厕所回来,他们都可以差不多回家了。
想必有了今天她的表现,赵邂虽然可能人品不太行,但绝对不是那种傻子,能看的出来她的心思。
以后应该不至于还纠缠不清。
出了包间门,谢逸之对边上的谭昱曦嘱咐道:“你回去之后,可以提醒一下严顾问,让他有空的话,留意一下越太集团的那个项目。”
“像这种大公司,又是干地产建筑的,背后肯定有人指点。”
“要是国外术士,很多都没人性的,为了达到目的获得报酬,不一定干出来什么事。”
刚刚他在赵邂口中套话,后面赵邂明显情绪管理都失控了,甚至生气的摔杯。
按照谢逸之的理解,这种对先辈不敬,都不能说不敬,是要对当年因为战争而牺牲的先辈亡魂不利的单子。
无关哪门哪派,只要还是国人,有点良心就不至于去接,这是底线。
谢逸之很确信,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像他说的,招魂,建祠堂立牌,等满四十九天。
其他的办法,一定没有办法在炸山毁坟的前提下,安置好先辈亡魂。
越太的工程既然已经动工了,就说明肯定没有打算招魂建祠堂。
在谢逸之问到赵邂,请的是哪方术士的时候,赵邂明显动怒了,只不过后面又强行压了回来。
拉着谢逸之猛猛喝酒,估计是想把他灌醉。
只不过没想到谢逸之身上有挂……反而给自已喝趴下了。
“对了!
今天我们在警局查资料的时候,发现05年的时候,的确发生过一起坠车案子。”
“那辆车,就是昨天晚上的那辆鬼巴车!”
“我敢肯定!”
“当时闹的还很大,随后第二年,那边的太平隧道就通了。”
“巧的是,其中最大的资方,就是越太!”
谭昱曦将今天白天在警局查到的信息,和谢逸之共享。
刚刚她在吃饭的时候就想说,只不过人太多了,不方便交流。
“鬼巴车、寄宿鬼、爽灵……洛云镇炸山。”
谢逸之总有一种,这两天他所经历的事情,似乎隐隐之间有所牵扯一样,可是又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忽然,谢逸之脚步兀然顿住。
转而看向谭昱曦,双手抓着她的肩膀,问道:“昨天在严顾问的车上,你们队长给你发的资料是什么?”
“就是那个,捡到的锥子是什么?”
谭昱曦被谢逸之突然抓住,两张脸贴得格外近,脑子一时微微宕机。
“我找找……”
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连忙从包里掏出了手机,打开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