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吻的发了?昏,全身每一处细胞都像过电似地释放着酥酥麻麻的痒。
好?像有铃声响起,又被按掉,反反复复,直至失去感?知?。
剧烈快感?下,她仿佛又体会到那一夜的极致。
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发出不像她的酥软声线:“陆清远…不要了?…”
指尖狠狠掐进他的后颈,想让他停下来。
殊不知?,这样的娇嗔声下,后颈的那点刺痛感?,于他而言,更像是兴奋剂。
中枢系统得到指令,沿着每一寸神经,下达它新的命令。
新一轮的狠厉很快来袭。
像火山爆发,热浪一轮又一轮,无可抵挡。
后腰上的大掌不知?何时?开始下沉,悬停在花苞吐蕊处,感?受着它的娇颤和开合。
露珠一颗又一颗的往下落。
时?间?仿若在一霎间?进入春天。
早春多雨,淅淅沥沥。
温暖的湿气?氤氲开来,空气?中的每一寸呼吸都带着草木花香。
粉雾花苞在枝头悄然绽放。
亭亭玉立、任君采撷。
缕缕清香扑鼻而来。
盎然春意?,令他神往。
……
荷荔又羞又气?,整个?人都是麻的。
即使如此,也会下意?识用力,有的时?候,思维会暂停、意?识会失效,事情的发生猝不及防,完全不受她掌控。
枝头就这样被湿润包裹。
她听见狗男人含情带欲的低笑声,热气?喷洒在她耳垂位置。
唇被松开,但另一个?地方,愈发向上嵌合。
人被抱起来的一瞬间?,又听见他说:“换个?地方吃荔枝。”
荷荔脸埋在他肩头,难受地动了?下。
完全讲不出话。
……
一阵天旋地转,她们从楼下来到楼上。
陆清远的房间?。
屋里的空调不知?开了?多久。
又或者,也可能一直没关。
总之,在楼梯上还会隐隐觉得凉。
但进到屋里后,荷荔觉得门内外仿佛两个?世界。
很热,也很渴。
身体跌在柔软床上的一瞬间?。
荷荔眨着雾蒙蒙的双眼紧紧盯住眼前人,脸颊绯红地控诉:“我要喝水。”
男人覆压上来的同?时?,低低应一声。
之后,手臂一伸,够过来一瓶瓶装水。
他抱着她拧开瓶口,送到她嘴边。
一开始,是怕她脱力,陆清远半靠在床头,一只手揽着她,另只手拿着瓶身让她小口小口的啜,怕她呛到,动作很温柔,瓶身只仰起小小的角度。
没有人比他更懂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但这样显然不能满足她,荷荔撅着嘴瞪他一眼,毫不客气?从他手中抢过来瓶子,自己拿着大口大口的喝。
看着她急不可耐的模样,陆清远勾唇笑起来,仍旧是抱着她的动作,但空下来的那只手掌,在她喝水之余,顺在她发间?轻轻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