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甲骑兵,顾名思义,就是全身着甲的骑兵。对于这样的骑兵来说,战事无论是多么急,他们都不会随处保持待命状态。指挥官决定使用这支部队,也会给他们整军集结的时间。
由于十七世纪的冶炼技术和冶金业的尚未大幅度的发展,依旧处于较为落后的境地。因此俄国的胸甲骑兵旅的甲胄,是比较沉重的,无法做到后世的高强度却很轻的钢铁制作的盔甲。因此胸甲骑兵旅是有权在原地休息。甚至在战事不是很严重的情况下,有权脱下身上的部分铠甲。这样做也可以很好的保存体力。
虽然说在欧洲的军事行为步入火器时代以来,胸甲骑兵乃至其他的各个骑兵兵种,不可避免的走向了没落。但是他们依旧还是非常强大的,是指挥官的杀手锏。
当然,逐渐走向没落的骑兵,也就意味着骑兵原本承担的冲击敌阵以及突袭敌人的战术任务无法完成。由此,坦克也就应运而生了。
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人的主观认为怎么怎么样,就可以忽视客观事实的。事实上,世界上第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大规模重骑兵军事武装集团,正是由中国建立的。
所谓“武必汉,文必唐”
。在汉代的汉武帝时期。由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文韬武略的皇帝刘彻倾尽全国财力组建的由著名军事将领卫青霍去病训练的重骑兵集团。乃是整个人类历史上第一支真正意义上
的重骑兵武装集团。
不仅仅是这支部队的武器,训练,马匹等客观因素达到了标准。他的关于重骑兵的运用的军事思想也是非常优秀的。
尤其是著名的军事将领卫青霍去病,他们给这支部队注入了灵魂。
在汉武帝之前。汉朝在汉高祖举并四十万攻打匈奴失败以后,便是一直采取和亲政策的。在经过了高祖,吕后,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盛世文景之治,这一大批的统治者先后信奉的休养生息政策的治理。中原王朝也就有实力与游牧民族掰掰腕子了。
但是尽管张骞通西域以后,促使了汉朝与月氏等西域各国的结盟。使得中原通过了丝绸之路获得了足够的马匹。
但是不管如何,中原王朝永远也不可能组建像游牧民族那样的规模的骑兵。不仅仅是因为国家买不起那么多战马,就算买得起,但是战马可是很金贵的,它可是优良的饲料,甚至比某些人吃的都要好,国家的财政养不起,也没有那么多会骑马的骑手供你招募。
但是尽管有许多打败骑兵的方法,但那只能在某些特殊环境下的极个别战役中才能做到。要真正打败乃至击垮一个游牧民族,骑兵才是王道。
因此,一个非常聪明的不可考的人物,便想出了一个方法。这也是世界上第一次有人提出了重骑兵集群的概念。
既然和匈奴人打仗。在骑兵的数量上比不过你,我就在质量上下功夫
。
因此一直超出时代力量的最强军队,就在汉武帝的大力支持下诞生了。
要知道但是可是两千多年前。铁还是昂贵的商品。因此汉武帝耗尽了前几位统治者给他留下的财库,并且在全国大肆征收税赋。可以说,全国都为了这场战争,勒紧了裤腰带。
可是让汉武帝消耗了几代人积累的财富组建的重骑兵部队,也不过堪堪四五万人。
但是凭借这四五万人的军队,再加之以辅助性的部队。就足以让汉朝的士大夫们敢于在游牧民族及周边各国面前喊出“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
这样的豪言壮语,足可见其战力之强。
当年天才般的军事将领霍去病,统帅三万骑兵,长途奔袭河西走廊,击溃匈奴四十万大军,杀进天山南北,封狼居胥,这许许多多的赫赫武功,足可见其利害之处。
到了唐代,几十万大军,打一个分裂的突厥,还花了数十年的时间,甚至一度成为心腹大患。所以说汉朝的军队,战斗力真不是一般的强。这也是为什么说,“汉之武功,唐之文治”
的原因了。
汉代的军队,士兵战斗力强劲,军事将领也是层出不穷。到了三国时期,便是百花齐放。这都是汉代尚武之风积累的结果。是有其历史底蕴和社会背景的。换了诗词繁荣商贸繁盛的宋代,即便是出了个能打仗的会练兵的辛弃疾,也不过是“栏杆拍遍,无所凭依”
的下场
。
俄土战场。库巴地区。
拿着彼得签署的命令。伊戈夫在大军后方集结了部队。所有人重新穿戴好盔甲,排成紧密的线列阵型。踏着小步,慢跑前进。
在第一第二步兵师的结合部,与第二师的师长沟通接洽好之后,在第二师步兵的保护下,重新排列已经变得有些松散的阵型。之后在离最前线一段距离的位置,准备冲锋。
胸甲骑兵旅采用的是当时欧洲普遍流行的波段式进攻。他们把八千人的骑兵分成八个波段,每个波段一千人,排成紧密的线列。当第一个波段在加速完成后,便会冲击土军的右翼。凭借着高速度带来的冲击力以及居高临下的优势,给予土军巨大的杀伤。
但是第一波段并不恋战。他们在土军的步兵的骚扰下,仍旧听从长官的命令。强行顶着周围土军步兵的攻击,重新排列成紧密的线列,分别从两侧再次冲出。给予土军二次杀伤。冲出后便重新集结,排在第八波段之后,准备再次攻击。
这样八个波段就能形成如同海浪拍打礁石般的效果,不断冲击土军,每个线列的士兵也能获得短暂的休整的机会。
这也就是所谓的波段式冲锋。俄罗斯的骑兵操典训练的近代骑兵。钢铁般的作战意志,绝对的服从命令,以严整的队形和几乎残酷的纪律为第一要义的近代骑兵。
土军的总指挥官,坐镇后方的卡夫巴兹,看到土军的表
现,和俄军的强大,他终于意识到了,短时间内击溃十万人并不是没有办法。
俄军的几乎连绵不断的火炮,三个步兵师凶猛的进攻,右翼的胸甲骑兵旅波段式的冲击。相信在这样的攻击之下,土军恐怕已经快到极限了。
卡夫巴兹无奈,却有不得不加上了他的砝码。他终于预感到了,对面的年轻的皇帝,并不像传言那样疯狂残忍。相反,他更加狡猾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