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们不许这样对待他,啊啊啊!!!】
【摸什么地方呢!!!】
【完蛋了!那个道具用不了。】
【触手是不是有人故意控制让它们与宝宝……】
【有什么比看到老婆被欺负,还只能看到无力感吗?[心碎jpg]】
斗争了一段时间,温甜最先颓败像是焉巴的玫瑰,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随之而来的是那种奇怪的感知力,温甜觉得下面有股奇特的液体涌现。
呜呜—
他再度发情了。
温甜蹲下身子,小腿像是被风吹似的,完全不稳定,鼻尖吐出滚烫的气体,张着口伸出红短的舌头,散着热气。
口中不断得喘着气,眼底全是红色分布绵密的血丝,泪花突显。
可怜兮兮的。
他望了眼四周,尽管现在没有一个人,但他害怕他这种样子被其他人看到,羞愧就算了。
还会成为他的黑料。
有什么比被看到欺负环节更加让温甜丢脸的?
没有。
他忍耐着躲进附近略微茂密的草地,旁边有几个算是大型的灌木丛,依稀可以遮住他的全貌。
边挪脚边呼吸过度。
越珩因为不想跟齐家两兄弟走,特意慢了几分钟出安排好的教职工公寓。
为了不迟到,走了一条相对近代道路,然而他刚走没多久,就听到一阵缠绵的呻吟。
跟小猫呜呜一样。
软腻腻的,当他走到灌木丛附近,那道声响越发明显生动。
他不由得刹住脚,不知道为什么望那边看过去。
只见一件完全汗涔涔的衬衫,衬衫的后背绷紧得如同一根弦。
并随着声音的大小瑟缩不停。
他沉默地上下打量,本想直接走了,却看到了衬衫落下的毛绒帽子,缠绕着坏事的绿色触手,钻来钻去。
更要命的是—
衬衫的主人,他的兔子耳朵活灵活现,摇晃着如同夏日的风。
兔子。
越珩彻底不动了,眼底侵入一道疯狂的色彩,在夜色中尤其突出,与此同时,嘴巴不断的念叨。
像是被注射了某种液体—
嘿嘿,兔子嘿嘿,兔子…
撸耳朵毛绒绒…
嘿嘿……
脸上完全染上兴奋,让人惧怕。
忽地,越珩不满意这样单纯的欣赏,直接从口袋掏出他的手机,小心翼翼的移动脚步生怕把兔子吓跑了。
他瞧着,兔子耳朵的主人难受地摸着肚子,双肩膀像是安上了电动仪器般耸动不已。
漂亮清纯的脸蛋红得像是傍晚未落的夕阳。
坐在草地上双腿发抖,一只手撑在地上,如同一个杠杆找点固定自己,避免瘫软与草地……
卷翘的睫毛被泪花打湿,眼白已经红了,裙摆露出几根不懂规矩的触手,白色的尾巴被狠狠撸虐着。
口中含着触手的吸盘,“呜呜”
声中掺杂着喘气音,像是一个完全不会弹奏钢琴的人肆意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