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云该不会以为是他哭着闹着要给薄寒臣生孩子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辣鸡薄寒臣,坏他清誉!!!!
迟诺一口气没接上来。
宋雅云以为自己说中了,当即表态:“妈也想让你们生,但你要是没有这个想法的话,不用勉强自己用孩子去绑住婚姻。谁要是敢在你们的婚姻关系中从中作梗,媚眼是早上抛的,眼珠子是我中午派人去挖的,妈妈永远给你撑腰。”
薄寒臣拿了个苹果,姿态懒散地坐在沙发里咬,冷不丁地接一句:“那你要挖的眼珠子太多了。”
宋雅云疑惑:“你去乱搞了?!”
薄寒臣咬了一口苹果,慢条斯理地嚼,笑得不怀好意:“不是,是我的情敌太多太多了。诺诺愿意和我一起备孕,还是我半夜抱着他的腰低三下四求来的。”
宋雅云轻咳:“……”
再秀恩爱,就要告你虐待老人了。
迟诺脸红,别开眼:“……”
你是个大漏勺吗?什么都往外说。
夜幕降临,豪门家宴如期而至,家族成员齐聚一堂,以往家族的饭菜兼顾到每个人的口味,虽然这一家子人心不齐暗流涌动,但年事已高的孟老爷子很想维系表面的和谐。孟家老二越吃越不对劲,这饭菜怎么吃怎么像是他和老伴给儿媳妇准备的备孕营养餐。
老二心里犯嘀咕,借口上厕所去厨房转了一圈,发现一众大厨和三个营养师正在研究的就是备孕餐,连老爷子最爱的青梅酒都不配上桌。老二问了一下,才知道,老爷子都不喝酒是因为迟诺不喜欢看见人喝酒,怕酒上桌影响迟诺的心情,不利于迟诺备孕。
孟长河当即脑子都炸了。
他活了五十多年,这种待遇闻所未闻!
孟长河回到餐厅,怒不可遏:“爸!咱们家里人好不容易聚一次,难道都要陪着迟诺吃备孕餐吗?”
孟老爷子听力不太行,戴上了老花镜:“家宴一月一次,哪里难聚了?”
孟长河更直接了:“现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家产也要有迟诺肚子里的孩子一份吗?”
孟老爷子也不和他打马虎眼了:“诺诺的孩子要是先生出来,那就是咱们孟家的福气,是咱们家的嫡曾孙,好处自然少不了。”
孟长河:“迟诺不姓孟,薄寒臣也不姓孟,总不能养在大哥身边了就等同于流了孟家的血了吧?不伦不类,老祖宗不会怪罪吗?”
孟老爷子不和他纠缠,冷眼看他:“以前我也看重血脉,可是血脉有什么用?!你哥在东南亚做生意的时候,是你联系的绑匪吧?孟昀出国留学,你四弟找人在车上动的手脚!你们这些金窝里养大的窝里横软脚虾,只会相互啃食。我今天把话放这了,诺诺和他未出生的孩子出一点差错,你们全部滚出孟家,别怪我大树只留一根枝!”
孟老爷子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重的话。
在场的所有人都噤了声。
孟长河恨的牙齿酸痒,可是仔细一想,迟诺自幼成绩优异,容貌和身段都是顶级的。薄寒臣更不用说了,从荆棘丛生的泥潭里爬出来,如今成了整个江城都要仰望的人物,头脑不容小觑。这样的一对小夫妻结合生下的孩子,谁不想要?
吃晚饭。
迟诺揉了揉小肚子,有点担心太补了会长胖,别还没怀,自己就先圆了。
薄寒臣在和孟靖轩谈事情,迟诺去花园玩了一会儿,回到了别墅,经过孟家的艺术长廊,驻足观看,这里面大多是孟家人拍的照片。迟诺之前很少看这个的,他是真的吃撑了,消消食再回去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