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吃药吗?”
庄理点头。
南晴半羡慕半怜惜地呵笑,“我是问折腾成这样?吃药么,我吃过不晓得多少次了,现在长期服妈富隆。”
庄理怔怔地说:“你不知道对身体不好吗?”
“知道啊,我还年轻,能抗几年,捞够本就不做了。”
南晴说着啐声,“高培安跟老婆离婚,离了你妈两年了还没离掉,现在小孩上国际中学,以后还计划出国,对我愈发抠抠索索,挤不出几斤几两来!”
“叶辞也在离婚……”
南晴哈一声笑了,回到沙发边,“庄理,你脑子那么灵光,不会想不清楚吧?就是他们离了,能换你上吗?”
“我清楚。”
庄理从茶几上抄起烟和打火机,点燃一支烟,因为嗓子沙哑不适,被第一口烟呛得咳嗽。
南晴说你会不会抽烟啊,却是忙不迭拍抚庄理的背。
“所以今儿是怎么了?”
南晴顿了下,“当然如果你们一贯这么玩儿不用告诉我啊。我好几个姐妹儿,比我大的,也有比我还小的,每回跟我哭哭啼啼了,还不是照样爬回床去。”
庄理也不想计较有什么不一样了,说:“我泼了叶辞红酒。”
南晴哗一声,望向饭厅,“那儿啊?”
“他私人别墅?当着一帮人。”
庄理想起似的说,“小万也在。”
南晴顾不上别的,惊骇道:“当着一帮人?饭桌上?庄理你有病吧!”
“是吧。”
庄理自嘲地笑笑。
“就高培安那人,在外面我也一点声儿不敢呛的,你胆子也太大了!”
“他们很了不起吗?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为什么不能指出来?”
南晴咽了下唾沫,“你这叫‘指出来’?
“那么大尊佛,你给人难堪了,圈子里的人背后不知道怎么编排呢,‘一个女人都压不住’……多难听啊。”
“我觉得他们说的话更难听,叶辞还在那儿附和。”
“……”
南晴竖起大拇指,“庄理,你牛。真的,我现在对你刮目相看看了,我也想体会一把在饭桌上冲高培安泼酒的感觉!告诉你啊,你这就是做了全天下女人都想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