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这座四合院就开始从一户户屋内传出各种动静了。
中院内,秦淮如打了水站在门廊下洗漱着,一双大眼睛扫视着院内的动静。
前中后院的动静依旧是熟悉的嘈杂声,月亮门的位置,许大茂和刘海中一前一后走进了中院,两人在低声说着些什么,当注意到秦淮如看过来的视线,两人都没在乎。
“许大茂,你的意思是说今儿有人要搬到咱们院儿来?”
“可不是嘛!听说旭子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你也认识,当时厂里还给她表彰了呢!”
“你说的是林佩琴?优秀女性代表啊!她搬来我们院儿?给她分房了?”
“嗯!听说分了两间,应该就是前院阎老西儿对面那两间房了。”
许大茂和刘海中说着话,已经上了三道门去上厕所了,秦淮如蹲在自家屋门口,刷着牙,目光看向的却是对面东厢房的易家,因为此刻易中海就在屋门口站着,也在看着许大茂和刘海中离开的方向。
“贾东旭死的时候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吗?”
“林佩琴……也是一车间的吗?还要分到这个院儿?一个人分两间房,这么看的话……若是被这座院儿其他人知道,怕是不少人惦记吧?”
“不对!她难道还有其它身份,不然就算她被厂里评为优秀女性代表也不可能单独给分两间!”
思索着,秦淮如吐出嘴里的漱口水,再次看了对面的易中海一眼,目光微闪,暗道:看来易中海也在关注这件事!今儿进厂了我得去了解了解情况。
如是想着,秦淮如在水龙头那儿又接了一盆洗脸水,端着刚转身,就见正房的何雨柱从屋内走了出来。
两两对视,何雨柱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些许复杂,而秦淮如则带着狐疑:“傻柱,今儿起这么早?”
“嘿!秦姐,咱又不是懒汉,还不能早一回?”
听见何雨柱的话,旁边在洗漱中的其他住户纷纷调侃了何雨柱几句。秦淮如没再说话,端着洗脸盆已经进了西厢房。
何雨柱站在门廊下端着脸盆也接了一盆水开始洗漱了,一双眼眸时不时地扫视着东西厢房。
“秦姐这是怎么着?真变了一个人似的?”
望着西厢房的位置,何雨柱又一边刷着牙一边把视线转向东厢房,目光微闪,嘀咕道:“旭子这一死,一大爷不会真的在算计我给他养老吧?”
“得勒!看来这满院子就我一个实心眼儿?算盘全打我身上来了!”
何雨柱低声念叨了一句,吐出口中牙膏的泡沫子,手中的牙刷用力的在牙杯中搅拌着。
东厢房门廊下,易中海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眼神却在注意着周围的动静,视线从秦淮如进屋后就已经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只是跟院内问好的人客套两句,并没有多讲。
前院内,许大茂和刘海中已经从胡同厕所去而复返,刚下了垂花门,就见阎埠贵站在阎家门廊下看过来。
“老刘,许大茂,你们刚才说今儿有人要分到咱们院儿?”
“三大爷唉!我就那么一说,是不是今儿还不确定!”
许大茂一双三角眼带着狡黠,目光微闪,凑到了阎埠贵身侧,低声说道:“一个女同志要分过来,听说要分两间房!应该是要把你家对面那两件分给她!”
“一个人,分两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