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現在,他能透過輕薄衣物想像到對方瑩白宛如剝殼荔枝的皮膚,圓潤秀氣的雙肩以及筆直修長的腿,勻稱並不瘦削,每一寸皮膚與肌肉極具美感。
大半夜的忽然好燥熱。
盛澤珩竭力控制著自己,語氣生硬地說了句「稍等」。
林子矜站在原地看他轉身回房間,接著消失在了視覺盲區。
盛轉身進衛生間洗了把臉,又從盥洗台的儲物櫃翻出一支a用強效抑制劑,毫無猶豫地往後頸扎了一針。
冰冰涼的液體從腺體流通全身,等待體內那股躁動被強行壓下去以後,盛澤珩才從柜子里拿了把剪刀,再次走到林子矜身邊。
「你……」林子矜皺眉。
「別動。」盛澤珩說,他垂眸看著林子矜後頸淡淡的紅痕,想起他今天戴著項圈的模樣。
這玩意兒設計得真反人類,材質也不做得親膚一些,林子矜皮膚一看就很敏感,稍微碰一下都會留印子,要是戴久了,說不定還是磨破表皮。
林子矜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感覺到a1pha溫熱乾燥的手指,輕柔地從後頸挑出那根紙質標籤,拿起剪刀麻利地「咔嚓」一下,接著標籤無聲跌落在掌心裡,就這麼完成了動作。
他甚至還下意識地吹了口氣。
一種溫熱的、微癢的觸覺在後頸處散開,林子矜還沒來得及感受清楚,就聽見盛澤珩低沉的嗓音在耳邊,說:「好了。」
就這???
沒了???
看林子矜皺著眉頭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怎麼回事?
是哪個步驟做的不對嗎?
一個正常的a看見o赤裸裸的後頸,理智恐怕早就離家出走了。為什麼盛澤珩看起來這麼淡定,絕對契合的信息素殺傷力這么小嗎?
攻略盛澤珩這麼久,林子矜第一次感到挫敗。
盛澤珩得意地挑了挑眉,還好剛剛他及時去打了抑制劑,不然他真的會忍不住化身狼a,把林子矜按在牆上標記。
雖然他們之間也不是沒標記過。
可對方畢竟個病人,他作為一個有同情心的a1pha,是做不出這種事的。
盛澤珩目光清明地看他:「還有事嗎?」
沒事了。
林子矜抿著唇角,輕輕搖了搖頭,「謝謝。」看來離攻略成功,還有很大一段距離,「盛總早點睡。」
說完就準備回房間。
盛澤珩看他有些失落模樣,心底閃過一絲微妙。回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林子矜一而再,再而三和自己發生交集,都透著一種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