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纠结的看着手机,脸色算不上好。
陆特助身体僵住,迟钝的复述了那句话,眼神惊骇。
完了,滤镜,碎了。
“这样啊”
他还没接过这种类型的问题,看来回答这方面的嘴皮子,得私下里多练练了。
沈淮将手机又放回口袋里,热闹的走廊里,违和的响起他落寞的声音。
“她不开心了,好像是因为我。”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眉头微微蹙起,“我想和她解释,但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天晚上,他感觉到她的情绪,坐在客厅里用了好几个网站搜索相关词条,还是想不出该怎么让她开心。
想到她喜欢吃糖,他特意跑出去买了糖果,后来发现她锁了门。
亦如当初,他抱着小小的枕头想要和爸妈一起睡那样,面对的也是一扇锁上的房门。
也是因为讨厌他吗
他的眼神微黯。
那一晚,街道很黑,他走了很久很久,从黑夜走到了白天。
日出很一般,一点也不好看。
“你不妨找个女人问问,女人更懂女人。”
陆特助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句话。
“找女人问”
沈淮蹙眉,虽然神情不悦,但眼神真的在思考这个方法是不是可行。
一阵热闹的起哄声从一间包厢里传出来,很吵。
沈淮蹙眉,侧头朝那个方向望过去。
陆特助说:“沈总,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嗯。”
沈淮眼神在那扇门停留了一秒,而后转身离开。
姜早倒在凌晨的夜里,被彭高兴架着去了医院。
急诊,胃出血。
医生建议,病人过于疼痛难以支撑可以手术。
极近崩溃的彭高兴抓起姜早的手机,就想打电话,没想到喝醉了的姜早竟还有一丝神志,死死抓着手机,不让她打。
彭高兴愣在原地一时间天旋地转,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姜早疯了。
彭高兴也疯了,真的听了姜早,没打电话。
那个夜里,姜早疼的滚下病床,额头冒的细汗将整个床单打湿。
好在,睡着了。
睡着了,就不疼了。
次日一早。
她扶着昏昏涨涨的头坐起来,发觉手上涨疼,才看到右手上挂的点滴。
她在医院。
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她在回忆中又经历了一遍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