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这狮子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二白已经很努力的在护着我了,您就别开罪于他了。”
“呵,都成残疾人士了,还有力气给别人开脱呢?”
“二白不是别人。”
瀑
感受到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二白都快要哭了,他记得直跺脚,“你快别说了!”
苏希禾委屈咬唇,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我又惹你不开心了吗?对不起。”
她对着二白微微鞠躬,暗地里用手掐了下自己小手臂内侧的软肉。待到再转身看向顾奕晟的时候,已是一副泪汪汪的委屈模样。
“顾总,咱们今天就去&国吧,还是做你的直升机走吗?”
苏希禾将怀里的催命鬼往上抬了抬,用它尚未脱掉的胎毛给自己擦眼泪。她故意在擦眼泪时睁着眼,让那些胎毛刮过她的眼膜。
在抬头,她的眼睛果然更红了几分,“我不想在这呆着了,我上直升飞机上等您。”
说着还象征性的抽泣了两下。瀑
在越过顾奕晟登上直升飞机后,苏希禾转头,对着一脸崩溃的二白做了个鬼脸。
将二白气个半死之后,才高高兴兴的进了机舱。
她很清楚自己这拙劣的演技是骗不过顾奕晟那个人精的,但她就是想要皮这么一下。毕竟,他的人把自己保护成了这样,再怎么说,他脸上也无光。
就算是二白将自己装伤的事情告诉顾奕晟,她也不怕,毕竟这是她教二白的最后一课,人既要学会顺势而下,也要学会得寸进尺,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当成好说话的‘老实人’。
苏希禾等了十多分钟都不见顾奕晟上来,她也不想问他什么时候出发。
扒着飞机窗往外望去,顾奕晟和二白都已消失不见,不知道去了哪里。想必是处理军事基地内部的事情去了,一时半刻估计是走不了了。
苏希禾索性直接抱着催命鬼侧躺了下去。瀑
瞧着它那还裹着蓝膜的眼睛,苏希禾眼里不免有些担忧,也不知道这种小狼崽子能不能做得了这直升飞机。
原本她是没想着将它带来的,虽然它现在还小,长得跟个被漂白的哈士奇幼崽似的,但却极有野性,还有很强的领土意识,若是它咬了人,可就麻烦了。
都怪顾奕晟,若不是他突然出现,打了个她措手不及叫她分神,她也不会将催命鬼带上这直升机,这顾奕晟生下来就是催她的命的吧,不然自己怎么会老被他误事呢。
苏希禾单手掐着催命鬼的腋下,将它举过了头顶,她胡乱的揉着催命鬼的脑袋,rua的它低声呜咽。
“你给我管住自己的嘴听见没,要是误咬了人,我就打你屁股。”
催命鬼瞬间夹紧的自己低垂的尾巴,像是在回应着苏希禾一般。
“你还想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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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就瞧见顾奕晟拿着个医药箱走了上来,他的额头上还渗着些许汗,好似才进行过剧烈的运动一般。
苏希禾慢悠悠的做好,她薅着催命鬼的胎毛,意有所指的道:“谁不听话,谁欺负我,我就打谁。”
顾奕晟并不搭话,直接做到了苏希禾对面的位置上,他抬手就拽住了苏希禾的手腕,按了有两秒之后才微微松开。
“不至于吧,还上双保险呢,顾总,你没觉得自己很过分吗,自己不找对象,还妨碍她人跟自己的对象们亲热。典型的,我不好,大家就都别想好的反社会心理。”
“你这是种病,得治啊。千万别讳疾忌医,到时候害人害己。”
顾奕晟清冷道:“自恋也是一种病,把你那只手伸出来,上药。”
苏希禾哪里有伤给顾奕晟上药。瀑
她拖延道:“顾总,男女授受不亲啊,我这都是有夫之妇了,不适合和您走的太近,这伤口我到时候自己处理就行了。”
顾奕晟坚持,“手,拿出来。”
见苏希禾不肯,他的耐心告罄,直接就要将苏希禾那只藏在催命鬼软肚皮下面的手给拽出来。
领地意识极强的催命鬼在顾奕晟第一次伸手时就已经发出了呜咽的警告声,若不是有苏希禾抓着,它早就扑出去了。
见顾奕晟这次将手要伸到自己的肚皮底下,它瞬间露出了自己那还有些稚嫩的尖牙,“嗷呜!!”
“顾奕晟,你别嘶,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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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命鬼: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把鼻涕眼泪都往我的毛上曾
二白:讲真的,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顾爷,您那洞察秋毫,算无遗策,宛若包青天转世的判断能力呢,到我这就喂了狗了是吗?
大白淡定喝茶:顾爷不是喂了狗,他这是恋爱脑太大,压迫了眼神经,促使他选择性失明
唾液消毒法
眼看着催命鬼扑了出去无法拦住,苏希禾的手比脑子还快,直接挡在了顾奕晟的脸前。给
她只有一个念头,若是催命鬼真把顾奕晟咬破了相,那楠易欢定是会与她不死不休的,她现在可一点都不想招惹那位祖宗,确切的说,她是惹不起她背后的那位爷。
鲜血一滴滴从苏希禾白嫩的手背上滴落,像是玫瑰花瓣般洒了一地。
刺目的红让顾奕晟的眸子都暗淡了下来,在他的手再次伸向苏希禾的怀里时,却被苏希禾抢先一步拽住了手腕。
“都说了叫你别动,我家催命鬼领地意识强着呢,你非要动,这要是你被咬了,那我家催命鬼上哪儿说理去,谁能信它一个小崽子不过是被你吓得防卫过当了而已。”
催命鬼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呜呜咽咽的抬起身子,露出自己还是粉嫩颜色的小舌头,想要为苏希禾舔舐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