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刘子陵携着独孤雪领着季斯年和浠宁走了进来。
“父亲,母亲。我带了两位朋友回来。”
刘子陵笑着说道。
刘老爷看着底下的两人有些眼熟,仔细想想又想不出来,年纪大了,记性不比年轻的时候。
“我瞧着这位公子有些眼熟,可是在哪里见过?”
刘老爷也是个直接的人,既然想不起来那就直接问。
季斯年行了一礼,笑着说道:“晚辈季年见过刘老爷、刘夫人。这是舍妹季宁。”
“昨日晚辈在府上蹭了杯喜酒喝,那时候与您见过一面。”
刘老爷捋着胡子,恍然大悟,“对对,老头子我记起来了,人老了不服不行,才一天的功夫,就不记事了。”
刘夫人嗔怪道:“老早就叫你把生意的事交给子陵去做,你非不让。”
“现在子陵也成家了,到了该立业的时候,你呀就好好想想清福。”
刘子陵也连声应是。
“季兄和季姑娘还要在清泉镇逗留几次,我与季兄一见如故,这便想邀请他们两人来刘府小住几日。”
刘府点点头,“应当的应当的,两位小友尽可住着,将这儿当自己家,不必客气。”
季斯年此时站了起来,弯腰行了一礼,“那便叨扰各位了。”
“客气做甚,既然你是子陵的朋友,也别老爷夫人的称呼,若不嫌弃,直接叫一声伯父伯母即可。”
“伯父,伯母。”
“哈哈,这才对,这才对。”
“这样吧,子陵你领着两位小友去客房安顿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缺的东西。”
刘子陵点点头,带着季斯年和浠宁两人准备往客房而去。
“阿雪,你留下来一下,我有事儿找你。”
刘夫人叫住准备离去的独孤雪。
刘子陵有些不放心,他不知道阿娘为何要单独留下阿雪。
独孤雪倒是觉得没什么,在她还未过门之前刘夫人就待她极好,过门后也从未让她立规矩。
她给了刘子陵一个安心的眼神。
刘子陵一步三回头直至看不到人影。
刘夫人好笑的看着自家儿子,怎么着,她是那吃人的夜叉,还能将她媳妇儿吃了不成?
“阿娘,您别多心,只是我大病初愈,他有些担心而已。”
独孤雪连忙替刘子陵开脱。
“我生的儿子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你不必替他费心找补。你是个好孩子,阿娘知道。”
刘夫人本就是心宽之人,她的婆母没有为难过她,如今她做婆母了,也断没有为难别人家孩子的道理。
“我留你下来,就是想问问那季家兄妹是个什么来历,怎么从未听子陵提起过?”
刘夫人最近迷上了看画本子,画本子里好多引狼入室的场景,她这便瞧着谁都不像好人。
原来是打听季家兄妹俩的事情,独孤雪松了口气。
意识到自己还是被刘子陵影响到,又觉得好笑。
独孤雪将季家兄妹寻访名医的事说了一遍,引得刘夫人唏嘘不已。
“我瞧着那季家姑娘身影看起来是有些羸弱,但是并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可是诊治错了?”
刘夫人说道。
“那姑娘是心上有疾,忌大悲大喜,只要不犯病,与常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