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宁闭着眼睛被狠狠辣了一下,整个喉咙肺腑仿佛被火烧着了,烫得难受,听到东篱的声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东篱摇了摇头,“现在无事了。”
喝都喝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快将剩下两杯满上!”
浠宁催促道。这酒真不好喝,早喝完早了事。
东篱看了看小姑娘这娇小的模样,没想到酒量居然这么好,能与他较量一番了。
他刚将酒杯倒满酒水,浠宁直接拿起就往嘴里倒。
东篱又皱了皱眉,这好酒就应该慢慢品尝,这样与牛饮有何区别?
“快快快!”
东篱无奈,又将酒杯满上。
这最后一杯春意闹一下肚,只听“啪嗒”
一声,酒杯在桌上打了个转,往地上滚去,东篱随手接住,再一抬头,浠宁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东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单手扶额撑在桌上,他收回刚才那句话,这姑娘完全不会饮酒,一点酒量也无,那凌柔真君怎么想的,将这姑娘派来买酒?
韩轻尘从外面闲逛回来,一踏进酒铺的大门,苍老的面容顿时像破开云雾的太阳,恢复到了二十八九岁,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他进门扫到桌上趴了一个人,“哟,又醉趴了一个。”
语气里尽是幸灾乐祸。
走近了些,他才现,这次喝醉的居然是个女子,“还是个姑娘呢。这谁家的后辈,怎么摊上那么不责任的长辈,将一姑娘往我这儿送。”
“这眉眼看起来定是个美人。”
“难道是想送给我这小徒儿当媳妇儿?”
东篱抬起头,乌黑的眼珠子半眯起来,“师父慎言,姑娘家的名节不可拿来开玩笑。”
韩轻尘耸了耸肩,“好了,为师不说就是,你奶奶不是催你娶媳妇儿吗?”
“你还没说这是谁家的姑娘?”
韩轻尘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
“她说她师尊是凌柔真君。”
浠宁借着脸上面纱的遮挡,极不雅观的瘪了瘪嘴,她又没说不喝。
这人定不是个正经的生意人,一点好话不会说。
输人不能输气势,浠宁本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是看着酒杯里澄澈的酒水,动作又顿了下来。
她隐隐约约的觉得,自己似乎不能喝酒。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东篱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仿佛在嘲笑她,看吧,就是不敢喝。
浠宁一狠心,撩开面纱便一口干了下去。
“别……”
东篱的话说晚了一步。
他头一次见到饮酒如此豪迈的姑娘,一时都有些看呆了,这春意闹可不是普通的烈酒,虽然口感比烈酒好了许多。
这话得亏没有说出口,要是被浠宁听到了,少不得问候问候他全家。
这哪里口感好了!
浠宁闭着眼睛被狠狠辣了一下,整个喉咙肺腑仿佛被火烧着了,烫得难受,听到东篱的声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东篱摇了摇头,“现在无事了。”
喝都喝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快将剩下两杯满上!”
浠宁催促道。这酒真不好喝,早喝完早了事。
东篱看了看小姑娘这娇小的模样,没想到酒量居然这么好,能与他较量一番了。
他刚将酒杯倒满酒水,浠宁直接拿起就往嘴里倒。
东篱又皱了皱眉,这好酒就应该慢慢品尝,这样与牛饮有何区别?
“快快快!”
东篱无奈,又将酒杯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