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焱跟个兴奋的宝宝一样,就算单淼再怎么拒绝,他还是把单淼直接从床上给脱了下来,单淼没有办法,只好将所有的力气全部都压在单焱身上,任由对方拖着自己走。
单淼吃惊的捂着嘴巴,他不敢想象,刚才顾令邶的胸膛还是伤痕累累,很多地方甚至往外翻,但是现在顾令邶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着,即使到了这时候,阮卿之还没有停下消耗异能的想法,仿佛下定决心,不将顾令邶的伤口给治好,就不停下了。
阮卿之仿佛激出潜能,最大化的利用这身体,无论将身体机能透支到何种地步,都丝毫的不在乎。在意的仿佛就剩下一件事情了。
“他真的够拼的。”
单淼感叹道。
顾令邶清晨从睡梦之中醒过来,看到睡在身旁的阮卿之,微张着嘴巴,粉嫩的出嘴唇透着水色让人有种想要亲吻上去的感觉,顾令邶想要翻过身,在然卿之唇上印下自己的烙印。
“怎么一大早醒过来就是这么的色欲熏心。”
顾令邶还没有得逞,就听到有人在耳边调侃的说道。
顾令邶十分淡然的做起来身子仿佛刚才的行为完全不是他做的,那样的坦然。
“他昨天可是累了一晚上。”
单淼叹气。他从心里面佩服这个少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觉得他是那么的柔弱,完全需要人的保护,但是昨天晚上单淼觉得自己小看他了,他真的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坚韧。
顾令邶莫名觉得单淼的话听起来那么的别扭,但是又找不出来任何的毛病,仿佛是他心思不纯洁多想一样。
顾令邶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清醒过来,他记得自己昏迷之前明明是在战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单淼的家中。难不成,顾令邶难以置信的看着单淼。
“和你猜测中一样,是他把你给带过来的,我可不知道你们会半夜过来敲门,都影响到了我休息了。”
单淼的话印证了顾令邶的猜测。
顾令邶只觉得胸口泛起了一阵的酸涩,有种涨涨的感觉,他没有想到,但是除了他谁还会,有种说不出来的苦涩。
顾令邶无法想象,在那种情况之下,他竟然将自己给带回来了。明明跑了的话能够活的更加的长久。
顾令邶又一次想到上一世最后一次见到阮卿之的时候。他虚弱的躺在实验室的里,身上插满了管子,一副瘦骨嶙峋的模样。可是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的清凉,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亮亮的。
阮卿之想要抬起来手触碰自己,但是长久的非人实验已经让他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整个心都揪痛着。
但是看到自己出现的阮卿之除了欢喜之外更多的是担忧,他害怕自己被捕捉到。那个傻瓜,就是个傻瓜,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不替着想。
单淼突然开口,打断了顾令邶的回忆,“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人了,我还有事情,你要是有事的话,就来叫我。”
单淼觉得自己再呆这里就是在找不愉快,毕竟刚才他就打断了某些人不良信息的传播。说不定被怨恨在心里面。
顾令邶看单淼要离开,他有个疑惑还没有得到解决;“你是怎么知道我醒过来的。”
顾令邶挺好奇的这个人如何这么恰巧的把握好实际出现,他才刚刚醒。
单淼笑了,指了指顾令邶旁边闪着红光的小灯;“看看哪儿。”
然后示意的举了一下手中的仪器。
原来单淼为了不让单焱多想,所以他没有守在顾令邶二人身旁,但是为了不影响在顾令邶醒来时及时的赶到身旁,所以单淼做了一件事情,他在距离二人平躺的高度往上二十厘米装了一个红外线探测当顾令邶他们起身的时候,红外探测就会感应到,而单淼这边也就知道顾令邶醒过来了。
既能及时的赶到这里,又能够免得单焱多想,简直一举两得。
顾令邶不由得头顶起了一堆黑线为什么刚才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被秀了一脸能力是什么鬼。不过顾令邶懒得纠结这么多了,单淼也直接起身离去。
知道单淼走远了,顾令邶才想起来什么,将上衣脱掉,露出来精壮的身材,小麦色的皮肤透漏着健康,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他胸前完全没有了伤口,连伤疤都没有,完全想象不出来之前有多么的严重。
顾令邶内心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他明明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可是自己身上没有,顾令邶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他准备扯开阮卿之的衣服,顾令邶刚刚起身,就听到门开了的声音。
单淼一边开门一边说道;“有件事情,我忘了说了。”
单淼走进门刚好看到顾令邶扒衣服的动作这下好了,完全解释不清楚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顾令邶还是想要一只辩解一下;“我真的只是想要……”
可是这时候无论说什么样的的话都好像是狡辩一样,单淼也仿佛不怕事情变大一样,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道;“我真的是看透你了,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单淼只觉得自己额头一堆黑线,他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做,手上的动作只是为了查看,顾令邶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单淼这种五感一般平常人都闻到了,瞬间拧起眉头,大步的朝这里走过来。
单淼有些愧疚是自己粗心,当初只是觉得阮卿之是激了人体的潜能,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将顾令邶伤给治好,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自残性的行为,原本在顾令邶身上的伤口,现在在阮卿之身上,他将伤口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了。
顾令邶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在这一秒心疼的差点落泪,血肉外翻的伤口在白皙的身体上,触目惊心,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就算心如绞痛,可是却没有办法采取任何行动。
“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单淼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说这样的话也有些不负责任了。单淼看到那么坚毅的男子现在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想要将阮卿之抱在怀里,又怕任何一个动作,都可能讲对方弄疼,这种想要触碰,又不敢那种小心翼翼无助的感受真的很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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