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久久无声,容珩有些好奇。
毫无预兆水花溅起。
猛地,他察觉到有人贴了上来,一顿,被人从背后扑住,他下意识想去截断那人的手,谁知道少女似乎知道他的想法,穿过了他的双臂内侧,将他的手挟持。
他一时不妨,竟然被少女偷袭得当,直接推到了池壁边缘。
“你!”
眼睁睁看着少女柔软的身体贴上他的胸膛。
容珩桃花眼凝起,危险皱起,“你做什么?”
鸣栖浑身颤抖,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一股惺惺相惜的气息忍不住弥漫,她只觉得眼前人对她有着致命的诱惑。
“不是觉得我狼子野心,忌惮于你镇北王府?”
“下次再忌惮。”
鸣栖置若罔闻望着身下巍然不动的男人,一笑:“你装什么清心寡欲!”
容珩感觉到背后一烫,有什么东西和少女的气息相遇,他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
“鸣栖”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容珩凝着她的双眸,描眉着她的脸庞,声音沙哑低沉,“你想清楚,我之前尊重你的决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继续下去,往后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过你。”
鸣栖呼吸滚烫,看着他这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心生烦躁。
“谁要你放过!”
男人的眼眸似乎能掐出水来,望着她的时候简直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
他不由分说,按住了她的后颈,掠夺的吻就这么压了下去。
“别忘记你说过的话。”
他蓦地警告:“不然,你便是始乱终弃。”
随后熟悉地撬开牙关,攻城略地!
不是,始乱终弃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吗?
“嗯…”
鸣栖的眼睛迷离,握住了他的手臂,男人肌肉分明,触手生硬。
她如同寄生的藤蔓,不自觉缠上了宿主。
双月退盘上了他月要,她甚少露出这般肆意的模样,火热如同燎原,几乎被洗去了一切神志,牙齿轻轻咬住唇瓣。
“别忍。”
男人的眼眸扑地暗了。
似谁纵了一把火,掀起了一地波澜,“鸣栖,别忍。”
轻吟如同曼妙的乐曲,伴着水声潺潺,丁零作响。
“你轻点。”
鸣栖呼吸不过来,炙热的吻淹没了她的。
男人按住她的腰,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脊背贴上了冰冷的池壁,激得她浑身一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月退被抬了起来。
他情难自禁,“轻不了,所以只好你忍忍了。”
侵占,倾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