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泄气的林轻往周围看了看,那些裹着轻纱的年轻女子也都慢慢的解开身上的轻纱,露出一个个环肥燕瘦的身体。
细看之下,这百余名年轻女人大部分都是眉眼间已成熟尽显的少妇,还有少部分是正值青春妙龄的少女。
主位就坐的铁骨朵举起手中斟满的青瓷酒碗,大声说道:“兄弟们辛苦了,今晚规矩照旧,大家不醉不欢,干!”
“谢大王,干!”
众马匪轰然应声,纷纷举起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
在铁骨朵旁边的莫三娘也如同其他马匪一样没穿衣服,却带着一串明珠项链和几个叮当作响的翠玉手镯,她似乎很欣赏近处那些马匪用如同剜肉般的眼神看着自己,很是妖娆的用如水眼波四下扫视着。
疑心莫三娘是在找自己的林轻急忙缩了缩脖子,又挪了挪位置,缩到前方一个身材魁梧的巨汉背影之中,闷头自己喝开小酒来。
三碗开席酒后,一队舞女如踩着云朵般飘了进来,柔媚优雅的动作顿时将所有马匪的眼球吸引了过去,这十二个舞女虽然也是什么都没有穿,却总是能用颜色各异的长和手臂上缠着的绸带巧妙的轮流遮住胸前和下身隐秘之处。
观舞的马匪顿时起哄声、口哨声四起,这露与不露之间的诱惑其实远远大于直接**裸的袒露,好多可能也是第一次参加无遮大会的马匪都被刺激的双目赤红,在那里坐卧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似是马上要冲上去将舞女按倒一般。
林轻到是很淡定的欣赏着曼妙的舞蹈,只是他有些奇怪,这孽欲铁流中怎么还养着这么多明显是受过特殊训练,专门服侍男人的女子,怪不得外面没资格进来的马匪们都是一副渴望至极的表情。
“黄羊哥,没想到咱们营中还藏着这么多漂亮的小妞,都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林轻旁边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马匪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喘着粗气扭脸问旁边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中年马匪。
这名中年马匪刀条脸,蜡黄色的脸上长着一把山羊胡子,倒真是有点象头老黄羊,此刻正不紧不慢地啃着一只整鸡,时不时的抬眼扫扫场地中间的舞女。
“铜锤兄弟,你又不是没经过人事的雏儿,忍住点,好戏都在后边哩。”
马匪黄羊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这才接着说道:
“你以为咱们这些年东跑西颠的又能挣下多少家底,啥生意都没有这些专会伺候男人的小妮子来钱快,这可都是咱们孽欲铁流的摇钱树,只有开无遮大会的时候,大当家的才会让她们出来陪弟兄们乐呵乐呵,平常你敢招惹她们一指头,小心砍了你的手!”
这也不知是真名还是绰号叫“黄羊”
的刀条脸中年马匪果然是孽欲铁流的老人了,林轻注意到他和莫三娘等八大头目一样,还称呼铁骨朵为大当家的,可能是多年的习惯了。
“哦,我说平日里抢来的那些年轻的姑娘、媳妇,只要稍微有点姿色就都消失不见了,营里剩的都是些能弄不能看的货,原来都被大王藏起来了,那这些姑娘、媳妇也是咱们的人自己调教的吗,这小腰扭的让人看了就想弄事。”
绰号叫“铜锤”
的青年马匪似乎又又有些忍不住了,色迷迷的瞪着前排正在给高级头目添酒夹菜的一个少妇如同满月般圆润的臀部问道。
林轻心里一动,心想怪不得找不到婉家母女的线索,原来长的好看的女子都被孽欲铁流收拢到一起了,正要仔细听下去,却见黄光一闪,怪鸟“火儿”
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这段时间怪鸟“火儿”
似乎一直在修炼,它的那个自我封印是不影响平时日常修炼的,向来爱凑热闹的“火儿”
感觉到了烤肉和烈酒的气息,竟然也不和林轻商量,便直接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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