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板很热情,一口浓浓的乡音。
卢千阳连忙转过脸来,冲着胖老板笑了笑。
“老板,你怎么把店开到虞山镇来了?”
一个四川人,千里迢迢跑到虞山镇来开家饭店,这里既不是旅游景区,也不是经济重镇……
“我老婆是虞山镇人,所以……”
胖老板嘿嘿地笑了两声。
卢千阳恍然大悟,四川男人都是“耙耳朵”
,跟着老婆走,也是很正常。
“你老婆也姓言么?”
卢千阳饶有兴致地问了胖老板。
胖老板一边用腰间的围裙擦着手,一边满脸堆笑地回答卢千阳。
“姓言,是姓言,虞山镇的大多人家都姓言。”
卢千阳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她怎么没来店里帮忙,看你一个人既忙里,又忙外的。”
“她平常都在店里,今天嘛,不是镇里出了事儿,她回娘家帮忙去了。”
卢千阳心里清楚,胖老板话里说的“出了事儿”
,应该是七叔和言风秋的死。
就在胖老板刚要转身的时候,卢千阳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老乡,拿两瓶酒来,老乡见老乡,亲热不是,你老哥陪兄弟喝点,酒菜都算我的。”
卢千阳脸上带着笑,一脸真诚。
“喝点?”
胖老板似乎也有点兴致,又问了一句卢千阳。
卢千阳站起身来,从边上的桌边拉了一把椅子过来。
“老哥,咱们喝点,多年在外,今天不正遇到了老乡了么。”
胖老板圆胖的脸上笑得很灿烂,那种不同平日的笑容。
“好,兄弟你等等,我去拿酒去。”
说完,胖老板又转身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一只手里端着两个盘子,另外一只手拎着两瓶啤酒。
胖老板先把两个盘子放在桌上,又把两瓶啤酒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