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车内静了一瞬,林盛尴尬一笑,不敢接话,心里想?着一个月不见,这?位温小姐胆子好像大了点,敢当他们傅总的面奚落资本家。
温苓也不是故意奚落,她说完,才反应过来资本家本家就坐在她身侧。
她无意招惹傅怀慊生气,轻咳一声,找补道:“我就说怀慊哥绝不是万恶的资本家,怎么?可?能只给?林助理你放两天假。”
林盛这?才敢接话了,“是呢,我们傅总给?我们都放了七天假呢。”
温苓余光偷偷看?向傅怀慊,身侧男人坐姿端正,俊美的面上平和无比,毫无生气的迹象,她松一口气,看?向仍旧围着车子乌泱泱的人群,她道:“林助理开车小心,不要撞到人了。”
林盛道:“放心,绝不会伤到您的粉丝和路人半分。”
车子平安驶离,平稳开向郊区的一片老小区。
兴许是温苓打了广告,外婆外公收摊很早,就在温苓傅怀慊到家不久,两位老人也回了家。
晚餐是一顿简单的家常便饭,餐桌上外婆心有戚戚说了她出头的事,温苓立即看?向傅怀慊,她以为他不知道,生怕他生气她不在意孩子安危去跟一个品德低下的男人硬碰硬,但傅怀慊并没说什么?,温苓那口气也不敢松。
吃过晚饭,两人各自陪两位老人散步,夜色渐深,老人回房休息,温苓也跟着傅怀慊进了她午休时?睡的那间十平米的小房间。
浴室浴霸坏了,明早才有人来修,傅怀慊去洗了澡,没让温苓去洗,怕她受冷感冒,温苓也不敢冒险,毕竟上次发?烧,被傅怀慊“脱光光”
抱着降温的事还深深印在脑海里。
即便小房间简陋,不能舒服地洗澡,但温苓不想?落下抹妊娠油的事。
她在网上见过不少?长妊娠纹的孕妇,肚皮格外丑陋,她无法忍受自己会长那种东西。
傅怀慊洗完澡推门进来时?,见到少?女正咬着睡衣下摆自力更生往雪白匀润的肚子上抹油。
他将擦拭黑发?的毛巾搭在椅子扶手上,走到窗边,看?了眼对面,拉上窗帘,淡声询问:“不用我帮忙吗?”
温苓头也不抬,因为牙齿咬着衣服,口齿含糊道:“不用。”
她此刻心里有“鬼”
,不敢指挥人给?她抹油。
至于这?个“鬼”
便是今天她帮外婆出头跟男子硬碰硬的事。
傅怀慊走去床边坐下,小床似乎不太稳当,发?出“吱呀一声,他无声取过搁在床头凳子上的妊娠油,往掌心里倒,掀眸看?向少?女。
他主动伺候,温苓乖乖地收手,手从?嘴巴里取过衣摆,用手拎着,牙齿轻轻搓磨了下,因为长时?间咬着衣服,她牙根隐隐发?酸。
“怀慊哥,你不生气吧?”
温苓不想?一晚睡不好觉,干脆小声问出口。
傅怀慊俊美的面低垂,大手罩在少?女雪白的孕肚上,将掌心的油脂仔仔细细抹遍孕肚的每一寸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