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慊语气低沉,“三叔三婶因此分居三年,苓苓,你难道也要让我痛苦三年。”
男人大手罩住她的脸颊,让她看向他。
“不要这么折磨我好吗?”
“我来判断好不好看,你说了不算。”
男人鼻尖抵上她的鼻尖,语气温和,诱引:“好吗?”
温苓思考了好一会,委屈着小脸,“你要说实话,不许哄我。”
“我对你,从无?谎话。”
温苓这才?掀开裙子?。
她在这事上一向大方,不会扭捏。
可没想到男人更加不扭捏,蹲下身后,看了一眼,大手便?掌住她的腰侧吻了上去。
温苓一瞬间呼吸凌乱。
午后炽热的光线从古朴的漏窗里散进来,黄澄澄的光线里,少女像只蝴蝶在沙发上翩然浮动。
日光随着时间流逝而?逐渐西斜。
等到漏窗里只残余最后一道光线,男人拥吻住少女唇瓣,堵住她急促的呼吸,唇瓣碾磨间,他同少女耳语:“特别漂亮,宝宝。”
“绝非骗你。”
温苓所有的反驳无?力说出口。
她腰肢和大脑同时被男人薄唇弄到罢工。
当天夜里。
温苓难逃一劫。
“我说过如?果痛,我们便?分手。”
“不对,是离婚。”
“宝宝归我!”
开始前,她这么说道。
男人立在床尾,俊美如?神诋的一张脸半垂,他大手利落脱下黑色睡袍,蓬勃性感的胸肌和腹肌一点点暴露在少女面前。
男人嗓音沉哑,只应最后一句话。
“嗯,宝宝归你。”
在少女昏睡前的最后一秒,他重重吮住少女红透的耳垂,餍足地?嗓音沙哑无?比,“而?你,归我。”
叫醒温苓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日上三竿的阳光,更不是宝宝咿咿呀呀的吵闹声,而?是她的小猫珍珠。
脸被猫爪子?踩着,温苓清醒过来,猛地?坐起来。
她的脸第一次做出扭曲的表情来。
温苓第一次冒出想杀人的念头。
巧的是想杀的人正坐在床侧,轻晃着婴儿床,大手捏着摇铃逗弄婴儿床里的宝宝。
男人裸着上半身,宽厚脊背和性感的腹肌上抓痕遍布,可对男人来说,好似并?不痛,男人眉眼间神清气爽,像是经过什么脱胎换骨的洗礼一般。
温苓攒足力气,也只能嗓音哑着喊出一句:“分手!”
“不对!离婚!”
“傅怀慊!”
男人侧眸,俊美的容颜好似更出色了,他一本正经道:“幺幺拉臭臭了,我带他去找月嫂。”
不等少女说什么,男人套上衬衣,盖住那副蓬勃修劲的身体,大手稳稳将儿子?抱进怀里,儿子?被抱起,开心?了咿咿呀呀着。
“还记得我说过给你准备的生产礼物吗?宝宝,起床穿衣,等幺幺处理好臭臭,我带他来找你。”
男人大步离开,温苓呆愣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