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现在单身,知道他有节目,过来凑热闹的不在少数。
喻麦冬到大礼堂的时候根本没有她的位置,她从后门进的,进来后只能站在那,大礼堂的后面站了不少人,都是来迟的。
她身高不占优势,只能尽量踮起脚尖,勉强能看到坐在钢琴前的身影。
主持人刚刚播报了他的曲目,《vletter》,翻译成中文是情书的意思。
待到琴声响起,大礼堂渐渐安静起来。
喻麦冬不在张望舞台上他的身影,慢慢放松姿态,背靠在身后的门上,跳动的乐符钻进她的耳朵里。
前排是坐着几个女生,她们交换着耳语。
“你觉不觉得贺祁年弹得这首钢琴曲像是在告白?”
“是吗?”
“对啊,就今天元旦节,然后独弹一首vletter,晓领导都坐在前面呢,不就是情书,怎么看都像是告白啊。”
“这么说的确像是,那跟谁啊?”
“这谁知道。”
如若贺祁年能够听见她们的对白,肯定会给她们一个肯定的答案,是告白,是稠人广众之下队一个人的告白。
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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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祁年在结束表演到后台之后,晚会的负责人学姐递来了一束鲜花。
“喏,本来是想等你谢幕的时候给你送上去,不过那样好像太高调了,你应该不太喜欢那样的。”
贺祁年对着这束鲜花挑挑眉毛,但没有伸手去接。
“不了。”
学姐有些尴尬,“就是一束花,不代表什么,参加演出的同学都会有。”
贺祁年还是没接,只是转过身询问,“我手机呢?”
“在我这,刚刚他们有事,拜托我保管的。”
学姐从口袋里把手机递给他。
五分钟前喻麦冬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我在礼堂后门等你。】
“谢谢。”
他将搭在椅子上的袄子拿起,套上。
“晚上有庆功宴,你要走?”
“我有事,去不了。”
贺祁年从学姐身边走过,神情不算是着急,但显然脚上的步伐要快上许多。
晚会还没有结束,礼堂的后门格外寂静,只有一人低头踢着东西。
喻麦冬怕冷,红色的围巾将她大半张脸都给围住,她今天头发没有扎起来,披散在两旁。
“喻麦冬。”
她抬起头朝他笑了下,冬夜里格外的温柔。
十二月份两人没打过几次照面,喻麦冬忙着参加各种竞赛,而贺祁年在决定要参加晚会的时候,课余时间就被拉到了礼堂来彩排。
“冷吗?”
喻麦冬摇摇头,“没等多久。”
她将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
贺祁年没有动,静静等待她下一步的动作,喻麦冬微微踮起脚,摸到他的的头顶,“打发蜡了啊?”
“嗯,显得正式。”
“好黏。”
喻麦冬搓了挫手指
贺祁年笑了一声,将她的手拉住,然后揣进自己的兜里,“晚上吃过了吗?”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