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祁年?”
贺新栩对这群小孩的事多少听过一点。
“嗯。”
“你是他哥哥,难道感觉不到他没多少喜欢吗?”
赵曼的目光又重新转到他的脸上。
“新栩哥,贺祁年和你长得还真的很像呢。”
贺新栩错愕。
“开玩笑的。”
赵曼朝他眨眨眼睛,眸中泛着笑意,灿烂无比,不见之前的忧愁。
赵曼知道自己是个漂亮的姑娘,她懂得放大自己优势,她慢慢踮起脚尖,凑近贺新栩的唇,贴了上去。
淡淡的酒味在两人唇齿间散开。
……
10、
和赵曼睡了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
贺新栩望着怀里姑娘的发旋,他知道自己昨天夜里本来是有机会停下的,但还是鬼迷心窍的继续下去了。
醒来后他就后悔了,或许昨晚酒精作祟,让他忘记自己在干什么。
赵曼醒来后大床只有她一个人,贺新栩已经不在,他的衣服也不见,说不失望那一定是假的。
贺新栩给她留了消息,之前公司的某个业务出现了大纰漏,需要他亲自去补救,回来后会联系她的。
赵曼看到床尾处的新衣服,换上之后,不得不说还挺合尺码的。
一个星期之后,贺新栩主动联系了他,赵曼在公寓等他过来。
贺新栩可能是要和她好好谈谈这件事,但是这件事在赵曼那里根本无从说起。
她难不成告诉对方我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跟你睡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不需要你负责。
赵曼打断他。
“有时候没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清楚,还挺烦的,而且你想怎么补救,做都做了。”
她故作洒脱,她一步步朝贺新栩走去,抬起手臂环住贺新栩的脖子,“各取所需,反正你也不反感我。而且,新栩哥,那天晚上你也没有醉,”
赵曼将自己的脸贴到他的胸膛上。
贺新栩没有将她推开。
她和贺新栩不清不楚的关系用一个词就能形容——炮友。
贺新栩可能觉得她挺好睡的。
年轻、漂亮、不需要他负责,各取所需,随时可以说结束。
偶尔赵曼会去他那儿,偶尔贺新栩会过来。
但两人都默契地从不在对方家中过夜。
贺新栩不在温柔地叫她曼曼,也不在对她关怀备至。
但赵曼知道这些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他现在像什么?像一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而就这样保持了两年多。
赵曼在犯贱,无可救药地犯贱。
“你今年圣诞节有事吗?”
赵曼懒洋洋地问道,是一场性之后无力的惰性。
他们的情事结束很少会有温存,更不会有日常的对话。赵曼像一只脱水的鱼,趴在床上,肚子底下放了一块枕头,这是做的时候贺新栩塞到下面,为了让她抬高屁股,他进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