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越彬疑惑的望着三孩子,出声问道。
一边说,还一边四处张望着,崔越泽虽然没有问,但是那双眼眸却同样散着不解之色望着三人。
墨儿好似有点难过的的低沉说道:
“娘受了伤,我们让她先回去了。”
炎儿和舞儿两人也是同样一副显得难过的表情,低着头,一言不的望着地面。
他们并没有说娘亲究竟受了什么伤,只是一言带过,这让崔越泽两兄弟很是纳闷。
“受伤了,哪里受伤了,严不严重?”
“怎么会受伤的,他们究竟生了什么事?”
两兄弟均是一脸急切的询问着,那两双同样充满担忧的眸子里,真是让三孩子一时之间找不出丝毫不对劲的地方,可见这两人的城府和演技有多深。
“我们也不知道生了什么事,娘说等会回家再给我们说,伤得应该不是很严重,咱们赶紧回去吧!”
墨儿望着两人同样一脸疑惑的说道。
“行,咱们这就赶紧回去。”
崔越泽两兄弟赞同的说道。
当轻浅回到家时,便在下人快的准备好了热水,好好的泡了一个澡,以缓解浑身都在酸痛的肌肉,尤其是下身私密处,更是红肿不堪,痛得要命。
想起昨晚中毒之后,两人疯狂索取着彼此的情形,轻浅的脸不禁瞬间红了起来,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居然会变得那么的疯狂和放荡。
虽然明知道当时是中了毒,在毒性的驱使下,所以才会如此,但是想起来,她还是觉得挺难为情的,这是她第一次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与一个男人生如此亲密的事情。
一想到当时两人在关键时刻却找不到门时的窘境,轻浅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还记得当时古耀宸那家伙那张脸可不比她好上多少,急的满头大汗,一脸的囧样。
要不是她前世看过这方面的片子,他们两个这方面的白痴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说不定还没有来得及解毒,两人就毒身亡了。
情花毒还真是个霸道无比的怪癖变态毒药,两人从中毒后的三更天,一直到第二天的正午十分,两人才算彻底的完全清除了彼此身体内的毒性,这时两人都累得浑身筋疲力尽了,尤其是她,浑身又痛,又酸,连想要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而古耀宸虽然略显疲惫,但是却明显比她好上的不是一点半点,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天生体质强弱的差别,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差距那是拉得太大了。
热气腾飞的白色水雾下,轻浅望着浑身布满青紫的瘀痕,突然间,想起了一句话,话说再斯文,再正经的男人,一到了床上,就都会变成一匹永远都吃不饱的饿狼,古耀宸这厮就是最佳的写照。
正经严肃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疯狂的欲望。
想到端木浩这个家伙突然间的跑来这里,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以为现在皓日朝中局势如此动荡,想必他和瑞夜一定不会离开京城前来这里,没想到端木浩这个大将军却来了,而且还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么凑巧的就看到她和古耀宸两人的事情。
端木浩那家伙,还真是跟炎儿长得一模一样,有着一头夺人眼球,散着炙热光芒的火红色头,有着一样的湛蓝色眼眸,以及白皙的肌肤,轮廓分明的五官。
难怪之前皓日的百姓明明知道他是个‘不举’的男人,却还是有那么多的大姑娘小妹妹的疯狂爱慕,就凭这长相就能够让众多女人为之疯狂了,再加上他本身又是一个军事才能出众的大将军,一个保卫守护皓日的英雄,所以很多人后来慢慢的都不怎么去在意他身体‘不举’的缺陷了,当然,这只是仅仅局限于对他这个人的欣赏和崇拜,无关于想要嫁给他的感情和冲动,毕竟又有哪个女人愿意一辈子跟一个不能带给她性福的男人过一辈子。
轻浅刚想到这里,房门伴随着碰的一声巨响,房门便寿终正寝,成了片片碎木落在地上。
一抹高大的身影,浑身散着浓郁阴寒怒气的男人,绕过屏风,朝着在木桶中沐浴的轻浅走了过去。
透过半透明的屏风,轻浅看到衣衫,头凌乱的端木朝着她走过来了。
轻浅一瞬间从浴桶里面飞出,然后拿起一旁的更换衣物,飞快的遮住身子,然后望着下一瞬间便出现在她视线里的端木冷声的命令呵斥道:
“出去。”
她的声音,极冷,决绝,没有一丝的情感夹杂在里面。
她的目光,好似寒冰利剑一般,直直的刺向端木。
她的浑身,都散着浓浓的警告戾气。
端木望着颈间布满暧昧吻痕的印记,看着她那毫无感情的冰冷黑色眼眸,感受着她排斥拒绝看到他的不满,端木此刻觉得他的心,好似被钝刀一下下的在割分他的心脏一般,痛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要和古耀宸在一起,我和瑞夜才是孩子们的父亲,如果我输给瑞夜,我心甘情愿,但是输给古耀宸,我不服……”
端木双眼充满了血丝,满是疯狂控诉的望着轻浅,怒声大吼的质问着。
满脸的胡渣,猩红的双眼,被烈日晒伤的皮肤,让此刻的端木看起来,显得狼狈极了,同时,也让轻浅的心,好似某个地方被触动了一下,猛的一紧,但是在轻浅还没有来得及去领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之时,却又快的消失了。
轻浅冷冷的瞪着端木,然后张狂毫不掩饰的厌恶望着他,然后说道:
“没有为什么,因为这是我的选择,我的决定……你没有资格过问。”
端木听到轻浅这话,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的疯子似的,居然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了。
“哈哈……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可笑,凭什么我没有权利来过问你,别忘记了,你可是和我共同孕育了一儿一女,这个事实时永远也不会改变的,既然你是我孩子的娘亲,那么,我就有资格来过问你的一切……”
端木走到轻浅的身边,失控的用双手抓住轻浅的肩膀,摇晃着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说道。
听到端木的话,轻浅冷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然后冷着脸,猛的打开端木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目光犀利的逼视着端木字字珠玑的质问道:
“笑话……虽然我生过你的孩子,但是你给我听好了,那也只是因为你这个‘强奸犯’侵犯了我所导致的结果,我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宽宏大量的没有和你计较五年前伤害侵犯我,毁我清白的事情,还让你如今能和孩子们见面相认,这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和忍让了。
你有什么立场和资格来管我的事,我是你什么人,既不是你的妻,又不是你的妾,更加不是你的婢与姬,你既不是我相公,又不是我的主人,凭什么来管我。
你对我提过亲,下过聘,迎娶过我吗?既然这些都没有,所以你对于我而言,就只有两个身份。